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名字,秦霜。
陈盼眼前一亮,总算是抓住了头绪,兴奋道:“繁星姐,果然还是你最冷静,我一着急就又慌了,差点忘了收益最大的人就是嫌疑最大的人,只不过……”
她的语气再度失落起来,继续扯着耳边的头发说:“可我想不明白她图什么,难不成是想靠这招离间江帜舟和江城海,她明明知道,江帜舟压根就对江家的产业不感兴趣,要是她能让江城海死心,说不定我们还要谢谢她呢。”
陈盼越说越发愁,不知怎的就跑了题:“繁星姐,其实我跟江帜舟悄悄的去过医院,他的状况没有新闻里说的那么差,但确实也不怎么好,就算是醒了,恐怕也恢复不到从前了。”
这些事是江帜舟回去之后告诉她的,她虽然没能亲眼目睹,多少也能把他的病况猜个差不多,这时就忍不住分析道:“我感觉秦霜像是被江城海的病打乱了计划,所以才要给我们下马威。”
他们的推测都有道理,也都能自圆其说,唯独拿不出最能一锤定音的证据来,猜完之后也还是得想办法解决问题。
时繁星有过跟媒体打交道的经历,主动介绍了几个公关公司的朋友给陈盼:“事情发酵到这个地步,单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是很难解决问题了,不如交给专业人士,他们说不定会有新办法。”
“谢谢繁星姐,你对我最好了。”陈盼心中一暖,抹着湿润的眼角对她撒了个娇,随即抿唇道,“江帜舟要是有你这么贴心就好了。”
时繁星关切道:“你们为这事吵架了么?”
事实上,陈盼和江帜舟别说为这事吵架了,就是聊也没聊几句,因为后者完全是持逃避态度,今天早上她刚提了没两句,他就开始就着三明治应该夹西红柿片还是直接抹番茄酱聊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