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人见封惜兰的胆子忽然间变得这么小,焦急道:“妈,谁说是两头骗了?咱们骗江帜舟那一头不就行了么?他的势力再大也大不过江总,到时候拿到他翻倍给的酬金,装不知道就行。”
因为时繁星和陈盼的缘故,她对江帜舟在向往之余,还有说不出的恶意,一门心思的想着让他栽个大跟头,在这方面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封惜兰简直要被李伊人的自以为是给气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江帜舟是个好对付的?你别忘了,他是江总的儿子,人家肯定是跟自己的儿子亲,到时候翻脸无情,我们俩就是现成的炮灰!”
她曾经做过过河拆桥的事,很清楚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会落得怎样的下场,恨不能撬开李伊人的脑袋把这个教训给硬塞进去。
“可是江帜舟都许诺过我们了,您也把他的名片拿上了,怎么就又反悔了呢?当时我不想跟他合作,还是您上赶着跟他商量的。”李伊人一脸不解的问。
“你还是太年轻了。”封惜兰冷笑一声道,“你还没看出来么?江总这明显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次之后受刺激了,只要能让江帜舟回去继承家业,让他花多少钱都愿意,我们要是帮他达成了目的,还怕没有大房子住么?”
闻言,李伊人先是动摇了一瞬,才又不甘心道:“只有大房子的话,我们迟早还是会坐吃山空的,多要点钱的话,以后也好再做投资啊,您这次谨慎一点,一定可以钱生钱的。”
“你是不是以为江总年纪大了,就老眼昏花到连这种事都看不出来了?”封惜兰摆出老气横秋的姿态跟她分析,“他今天能让司机到宴会外面直接堵住我们,就说明一直在注意着那边的动向,你还敢赌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凭借江城海的本事,想买通几个在封家工作的佣人或者在日盛集团上班的员工,那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他真有那么神通广大的话,岂不是已经知道我们跟江帜舟见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