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脖子怎么了?”陈盼反问了一句,又摸出锁屏状态的手机照了照脖子,然后她差点从耳根红到脸上,清了清嗓子,尽可能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的答道,“我没跟他打架。”
文森打量着她的反应,感觉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宽慰道:“没关系,跟他打架打输了又不丢人了,你要是气不过,我找人套他麻袋给你出气!”
他说的义愤填膺,陈盼却是已经尴尬到恨不能找地缝钻进去了,赶忙敷衍道:“你真得想多了,我要是跟他打架肯定立刻往地上一躺,然后让他要么赔钱要么坐牢,这是……被蚊子咬的!”
这个理由老套但是有用,文森果然半信半疑的说:“这个季节怎么还有蚊子?你们公司防蚊工作不到位啊。”
“我们公司水费都交不起了,哪里还有防蚊的闲情逸致。”陈盼没好气得吐槽道。
文森正欲继续怼她两句,手机却是响了一声,他见打电话过来的是封云霆,连忙接了起来,几句话之后,便面色遗憾的看向陈盼:“算了,套江帜舟麻袋的事改天再说吧,封总那边还有急事要处理。”
“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陈盼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等他走了,连忙看了眼时间,见马上就要到上午九点半的例行早会时间,这才匆匆出了办公室。
她是踩点进的会议室,一出现就遭遇了好几个白眼,但她如今已经习惯了,不光视若无睹的坐上了自己的位置,而且还能十分淡定的打量会议室里的人,只见股东和高层们都到了,唯独江帜舟没人影。
陈盼听着这些人的小声议论,心里又是咯噔一下,默默的祈祷道,老天保佑,他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要出也不能是今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