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有没有看到一个瘦高的女人?”来人恭敬询问,唐姗姗随手指了个方向,“有啊,往那边去了。”
一行人匆匆行进,而她身侧的垃圾桶里一女人正默默落泪,不仅为尊严更为逃出生天的喜悦。
玫瑰庄园。
尽管年易极其留心,但白飞飞近日乖得像只猫一样,没露出任何马脚。这天他刚进门阿飞就将他扯进地下室,“什么?艾克逃了?”
那可是本次案件的关键人物,身上有诸多线索还未发掘。他眼睛微眯,想起夜间灵活的倩影,心中一痛。原来她在为那人办事……
“继续盯着,有任何异动立刻报告。”
上去前年易拍拍脸颊,露出标准的假笑。每日这般演戏可真累,但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绝不能妄下定论。
再说艾克从囚中逃出后一路向南狂奔,斑驳的伤痕遍布全身。他拼命逃,时不时看有没有人追上来。“咚”两人的头磕在一起发出闷声,盛如珠揉揉额头正想大骂,却见男人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艾克作势去扶她,却在看清那张脸后搂住她的脖子不放手,“影芮,我好想你,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盛如珠满头黑线,这年头搭讪都换这以这样的方式了?她推开男人,冷声道:“认错人了!”
艰难起身揉了揉屁股呲牙咧嘴的“嘶”了一声,没料到男人直接上手替她揉,“摔疼了吧!”盛如珠一脚把他踹开,尖叫道:“你有病吧!说了不认识,还敢动手动脚,再这样我报警了。”
她加快脚步离开是非之地,郁闷极了。好不容易跟霍泽协商回幸福花园住几天考虑婚事,谁知这么倒霉遇上变态,好好的心情都被他毁了。
谁料第二天一开门那男人倚靠在墙角睡得正酣,破旧的衣裳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一道道伤痕。心底莫名生出怜惜,当初流浪国外时她也曾有过这样一段经历,如此的感同身受。
她用脚尖碰了碰男人,“喂!醒醒,天亮了。”
男人缓缓睁眼,迷迷糊糊道:“我是在做梦吗?影芮,又见到你了。”充满爱意的眼神不像是装的,盛如珠心中一动。竟有些羡慕那个叫影芮的女人,能让他如此付出。
“为什么跟着我?”
男人这才清醒,“你是我女朋友,不跟你跟着谁?他们放过你了?还是说……你也是逃出来的?”一连串的问题让盛如珠一头雾水,有凉风钻进楼道,男人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