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晴听闻婚礼“盛况”笑得合不拢嘴,对霍新除了恨再无其他。她带了几件随身物品匆匆逃离,回看一眼熟悉的公寓,不禁悲从中来。
“到此为止吧!保重。”
出门后她脚步都轻快了不少,甚至哼起小曲。许是太放松未注意今天的街道格外安静,拐角处一只手从草丛里伸出将她拉进黑暗中,隐去踪迹。
再睁眼已来到陌生的房间,“不会吧,刚从霍新那儿逃出来怎么又……”她尽量保持镇定。“能让霍新身败名裂还要谢谢你的匿名信,过来喝杯茶吧!”
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她循声望去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唐姗姗的人,那她便是安全的。
“霍总要找我说一声便是,何苦用这样的方式。”她笑着接过茶,仰头饮下。
倏地,霍泽眼神犀利,紧盯着茶杯,“唐小姐真爽快,也不怕茶有问题。”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沁出,“不会的,霍泽不是那样的人,不会的……”
“咳咳,霍总说笑了,您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做下三滥的事。”
“那倒是。”
唐雨晴长舒一口气,暗自嗔怪他将自己耍得团团转,面上却仍带着笑意,“不知霍总如此大费周章找我来什么事?”
“帮我有什么目的。”
“珠珠与我情同姐妹,我自是不想让你受伤。”
“呵,那你跟霍新又是什么关系,我想他不会蠢到告诉一个不相干的人所有计划吧!”霍泽上下打量着唐雨晴,唇边的笑透出凉意。
唐雨晴的指甲划过杯壁,神经紧绷。
“听说霍新只有过一个情妇,那……”
“我知道如珠的下落!”唐雨晴咬牙大吼一声,打断他的猜想。霍泽猛扑上来,揪了唐雨晴的衣领,“她在哪儿!”
唐雨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随口胡诌,“在赫尔辛基,前几天给我来过信,说她过得很好。”霍泽眸色阴沉思衬着她话的真假,“信呢?”
“她不愿被你知道,我看过后便烧了。”唐雨晴耸耸肩,“怎么?不信?爱信不信!”她故作轻松,霍泽仍旧紧盯着她不放,“为何有愿意说了?”
唐雨晴暗道:“这男人真难缠!”大脑飞速运转,“如珠在那边过得辛苦,只有回到你身边才能幸福。”
霍泽又盯了一会儿猛地起身冲出门,“把她安全送回家。”
隐约间听到他如此吩咐,唐雨晴瘫软在沙发里,蹭了蹭手心里沁出的冷汗,拍拍胸口,“真是万幸。”
后来听说霍泽当夜动身飞往赫尔辛基,趁着众人还没回过味儿唐雨晴找到晚晚变卖了房产,将甜品店和画廊转出去逃往s市开始新生活。
而霍新呢,自从那件事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本想回家找唐雨晴算账,却发现早就人去楼空,除却空落落的感觉外只剩孤寂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