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王鹰也带着几分醉意,胡乱的塞给他一瓶酒,“喝!今天不醉不归,女人算什么,喝酒最重要。”
霍泽突然揽住他的肩,“好兄弟,今天没有上下级只有兄弟,放开喝。”
威严的上司醉酒后竟是这般模样,若不是害怕第二天小命不保他还真想录下来,两个受情伤的人惺惺相惜,在寂静的夜里用酒精麻醉彼此取暖拥抱。
喝得太猛,半小时后两人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熟睡,李叔叹口气搀扶起王鹰送回卧室,“一一,我们俩真没关系,我爱的人只有你,只有你……嗝……”
盛如珠绝食一天,肚子咕咕叫想着夜深也没人发现下楼找点吃的,刚进客厅就被酒味熏到,烂醉的霍泽趴在沙发上呢喃,“别走!如珠,别走,好不好?”
她心一软,平日里冷清的人醉了还会说这种话,附耳倾听,“以前是我不懂珍惜,都怪我,给我个机会让我保护你,爱你。”
盛如珠不感动反倒想掐死霍泽,都答应跟别人结婚了,还说什么爱不爱,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惆怅涌上心头,拿起桌上剩的酒喝个痛快,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酒不醉人人自醉,她也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不再想两人一团乱麻的关系。
不一会儿她便躺在霍泽旁边发出清浅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盛小姐怎么在这儿?”他刚想找人将盛如珠送回房间,谁料霍泽一个翻身坐起,“都别动,我送她。”
扶着墙勉强站稳,“少爷,您能行吗?还是我来吧!”李叔刚碰到盛如珠的衣角,霍泽快速拍开他的手,“我可以,可以。”
颤颤巍巍抱起盛如珠,手护着她的头小心翼翼上楼,仿佛怀里捧着的是件珍宝,几日未休息好将盛如珠放下的那一刻他也随之倒在床上,周围弥漫着她的气息,让人安定。她醉酒后还是老样子,像只猫似的喜欢缩成一团,睡意袭来眼睛再也无法支撑,渐渐合上。
李叔在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霍泽出来,心下盘算或许是个机会,干脆替两人锁上门,期待第二天他们的关系有所缓和。
夜半时分,未盖被子的盛如珠摸到霍泽身边取暖,“大火炉,这个火炉可真暖。”拥抱已不能满足她,她像只八爪鱼似的盘在霍泽身上,迷迷糊糊间霍泽睁开眼看到放大的侧颜,以为是做梦,低头吻上樱唇,也只有梦里他才敢如此放肆。
谁料盛如珠竟给了回应,这个吻愈发炙热,让两人沉沦其中。潜意识里他们都把它当作一个春梦,美好恬静。
圆月被房间里的低吟浅唱羞的退回云里,一夜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