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鹰说完,一个娇媚的声音插入,“后来的事想必姑娘也明白,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发生点什么很正常。”王鹰呆住,他疯狂拉扯女人的袖子,可女人却挽上他的胳膊,亲昵道:“虽说我是风尘女子可他一点儿也不嫌弃,像他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不动心呢!”
说罢,还挑起他的下巴,深情凝望。王鹰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干什么,我让你来作证,不是添乱。”
霎时,宋轻一前所未有的平静,本以为她找到了真爱,没想到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为这样一个人伤心难过不值得,继续难过说不定只会成为他向别人炫耀的资本和兄弟聚会饭后的谈资。
看宋轻一脸色不对,王鹰牵起她的手急迫道,“一一,你听我解释。”
宋轻一一手抽回,一手把冰水泼在他脸上,“渣男,我看错你了。”尽管做了许久心理建设可当这个举动真正发生时她的手仍在抖。
宋轻一跑出老远,王鹰被红衣女子禁锢在角落无法逃脱,要不是他不打女人早就给这女人一巴掌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抬高手端详着手上闪闪发亮的钻戒,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下个月我就要订婚,对方很有钱,可惜是个老头。我呀,最讨厌有情人终成眷属,答应我的条件不用兑现了,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
女人摸了把他的胸口踩着高跟鞋摇晃着身子离开,“该死!”王鹰低咒一声,万万没想到她是仇视真爱主义者。
之后,无论王鹰上宋轻一家敲门还是打电话、发消息均无回应,第一次尝到恋爱苦痛的滋味儿找不到发泄口,回到老宅发现霍泽坐在花园一个人喝闷酒,便顺势坐下。
“老板,你也是为情所困吗?”他很少看到霍泽颓废的模样,青黑色的胡茬斑驳散落在下巴,眼下的淤青乍一看还以为是被人打了两拳呢,头发的造型感全然不见,许是喝酒太急,白色衬衣前出现一圈一圈污渍。
得不到回应,王鹰继续道,“女人怎么这么复杂,既然爱为什么不能选择相信呢?”他颠了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霍泽将酒瓶凑近,“叮”在清脆的响声中桌上的酒越来越少。
“你说她还爱我吗?”突然,霍泽发问。
王鹰面露难色,他们之间的事自己不好过多评价,“爱吧,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能轻易放下的,但不得不说你有时对盛小姐太过分,她也有感情也会心痛……”
瞥见他阴沉的脸,王鹰不敢继续说下去,“说!”
算了,借着酒劲儿相信他明天也不会记得,“之前是因为老爷子在给她带来不少伤害,可你不站在她一边就算了还囚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三番五次用谎言欺骗,若换成一般的女孩儿早都走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她劫后余生宁愿呆在渔村也不愿回来,她腻了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只想平平淡淡过一生。”
霍泽仔细思索他的话,他确实从未站在盛如珠的角度上考虑她的感受,一味地要求霸道的安排,可那是他表达爱的方式,正因为在乎才会这样。
端起酒瓶猛地全部灌下,脑袋发晕,脚下飘飘然,“王鹰,拿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