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萨维冲她摆摆手,转身走开闪身躲进角落观察小曼的举动,还记得几月前初入霍新房间的不是她,猛地想起好像再未见过那个腼腆的男孩,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小曼手里端着托盘,拎着一袋垃圾,霍新不在打扫卫生可以理解,可饭食是给谁的?疑惑涌上心头,他一路尾随见小曼扔掉垃圾,四下无人时悉数带回房间研究。
都是生活垃圾,没什么特别的,等等这衣服……看着怎么像女人穿的?淡雅的布料被撕成一条条,他将其从中捡出,堆在一起时发现上面有字,费了一番功夫拼凑文字显现出来,“救我,泰丰赌场。”
萨维毛骨悚然,有种看恐怖片的感觉。霍新的房里囚禁着一个女人?那间房之前是他的并未找到可以藏人的地方啊,她是什么身份,之前那个侍应生会不会是知道的太多被他除掉了脑袋里打出接二连三的问号。
“霍新,这次你死定了。”他露出阴险的笑,总是被打压、陷害,这次他也要让霍新尝尝这滋味儿。
自从盛如珠从渔村回来,宋轻一还未与她见面,时刻心系她的安危,这不宋轻一提出要去看看盛如珠。
“这么久没见我担心她嘛,你就让我去看看她吧!”她扯着王鹰的袖口撒娇,“不是我不同意,是老板下过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见她。”
“什么霸王条款,在他那如珠连人身自由都没了?”提起霍泽宋轻一就来气,总是霸道的要求别人按照他的方式来。
“唉,老板也是不得已,他们之间有太多误会,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爱惨了盛小姐,所以害怕失去。”王鹰揽上宋轻一的肩感慨。
宋轻一挣脱他的怀抱,佯装生气,“我看你跟他就是一丘之貉,如珠变成现在这样你也是帮凶。”王鹰急了,“我,我没有。”
“现在你唯一可以补救的办法就是让我见她一面。”
当宋轻一平静的提出要求时王鹰才明白他被人耍了,斩钉截铁道,“不可以。”
“好,我明白了,在你心里霍泽远比我重要,也是,他发给你的是钱,我给你的只有气,你走!今后别再找我。”宋轻一赌气把王鹰晾在一边。
可直男就是直男,语出惊人,“这是我家。”
宋轻一气得跳脚,踩着拖鞋艰难走到玄关处,“好,我走!”伴随着关门声,王鹰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生气了,一路上宋轻一走的很慢,甚至在心里默数计算着王鹰追上来的时间,一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她在小区里晃悠了快半小时也不见他来,“王鹰你个混蛋,我倒要看看你这块木头在干什么!”
其实,从宋轻一跑出去的那一刻王鹰就出门找了,但刚出楼道就被一女子拦住,“你……是王鹰?”
他木讷点头,仔细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号人物的存在,“你是?”
“死鬼,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女子扭着水蛇腰拉低衣领凑近他,“夜色酒吧,你明明跟人家一夜春宵,当时你还留了名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