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如此别致,不谈些风花雪月的事倒辜负了这景。”唐姗姗捡起一片落叶,对着天空感慨。
霍泽也不着急,静候她的下文,仔细想想方才他听到盛如珠的名字太过冲动,她们平日并无交集,能有什么消息,定是唐姗姗约他的把戏。
“如珠能有你默默守着,可真幸福。你还不知道吧,我跟她也算半个姐妹,前些日子跟凯越合作,我俩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唐姗姗说起盛如珠时眉飞色舞,“我就喜欢她的真性情,敢爱敢恨,听说她跟上次走红毯的小哥打得火热,我觉得他们还挺般配,你说呢?”
霍泽的表情僵在脸上,不作回应。
“你这做长辈的也是,自己要结婚了,也不给她物色物色。”唐姗姗继续火上浇油,打量着霍泽的表情。“你要是觉得那小哥不行,找我啊,我们公司小帅哥多得是,如珠肯定喜欢。”
终于,霍泽听不下去,起身道:“不劳你操心。”
唐姗姗快步追上他,“我说错话了吗?”一路上唐姗姗像只苍蝇似的在霍泽耳边不停的叫,她倒是聪明不再提及盛如珠,只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霍泽仍保持着那张不变的脸,一言不发。
这个回合后,唐姗姗认真总结发觉把霍泽逼得太紧并无好处,但至少证明了一点,盛如珠跟霍泽的关系绝不是简单的兄妹之情。哼,无论之前他们有过何种纠葛,这次回去霍泽便只能认她了。
回房后,霍泽耳边萦绕着唐姗姗的话,她跟魏来牵手走红毯的画面不断闪现,他烦躁的拨弄乱发。他不能想象有朝一日盛如珠嫁给别人的景象,若真出现那么一个人,他肯定会将那人碎尸万段。
突然,他似乎能理解盛如珠的心情,她对唐雨晴的痛恨大抵如此。原来……她受了这般煎熬,想起以前的冷酷决绝,不免觉得愧疚。
霍泽有夜跑的习惯,即使在异国他乡仍旧坚持。趁他出门的间隙,唐姗姗摸进他的房间,把一袋粉末混进他睡前喝的温水中。接二连三的碰壁让她受挫,这些天她梦里全是霍泽精壮的躯体和坚实的肌肉,都说肉体关系是感情的加速器,若能跟霍泽,剩下的事定能水到渠成。
做完这一切,她躲回房间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刚运动完霍泽并未注意房间内的异样,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喝下后才发现撑着桌子的手上有白色粉末,来不及细究,便传来敲门声。
“霍总,这是当地的特色水果,你尝尝。”唐姗姗着一条修身吊带裙,长度仅到大腿根部,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裸露在外看得霍泽浑身燥热,小腹燃起一团火,直往上蹿。
唐姗姗似是醉酒般在他眼前来回晃,支撑不住的霍泽瘫软在沙发上,敲打头部,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
“霍总,您这是怎么了?”唐姗姗假意关心,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各处肆意游走,到处点火。意识模糊的霍泽一把将她压在沙发上,轻唤“如珠……”
唐姗姗愣住,他竟然……竟然喊了盛如珠的名字,好个贱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他念念不忘。事已至此,他把她当做谁已经不重要,唐姗姗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霍泽残存的理智,盛如珠向来娇羞何时有这样的本事,他再定睛看去,发现唐姗姗躺在身下,面色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