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发生……什么事儿了吗?”魏来担忧道,一见面他就察觉到盛如珠很反常,脸色惨白,东张西望,说话时总走神。
“我心里那个人要结婚了,可我还爱他。”盛如珠直言不讳。
魏来心里咯噔一下,她早就看出来这丫头对那人不一般,可听她亲口承认时,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霍泽?”
盛如珠惊得抬头,“有那么明显吗?”
“你的眼睛一直黏在他身上,你说呢?”魏来苦笑。
“连你都看得出来,可他却像块木头一样。”盛如珠恨恨的咬着春饼,“你们男人都会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狗屁道理吗?”
“不一定啊,遇到爱的人自然要坚持,比如……”我,这话魏来只敢偷偷藏在心里,盛如珠现在正为霍泽的婚事苦恼,现在趁虚而入可不是君子所为。
“魏来,你向来办法多,这次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呢?”盛如珠期待的看着他,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男人这种生物呢,生来就贱,你追着他跑,他对你爱答不理,可当你转头跟别人在一起,他又心心念念的想挽回……”
盛如珠上下打量着他,“没想到你还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
魏来尴尬挠头,“我虽然不是情种,但身为男人这种心理最清楚不过。”
“你说的很有道理,找人气他?找谁好呢?”盛如珠盘算着,她身边的异性朋友霍泽都认识,他肯定不信,再说他们也不敢呐。
魏来在一旁敲桌子、夹菜疯狂暗示就差举手自荐。
“要不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盛如珠勾笑看他。
“我?我……”魏来心里雀跃不已,可嘴上还在犹豫。
“既然你这么为难,那算了,我再找别人吧!”盛如珠调皮道。
“不为难,不为难。”魏来满口答应,这种机会让给别人他离盛如珠只会更远。
两人在餐厅待到很晚,制定了一系列严密计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霍泽办公室。
“老板,昨晚是我失职,我甘愿受罚。”王鹰垂头站在霍泽跟前。
“你不是无故翘班的人,说!昨晚怎么回事?”
王鹰脸羞的通红,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这是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事,没有之一。
“我……我的私事……”他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说清缘由。
“继续跟着她,要是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霍泽没再追问,而是厉声道。
王鹰微微颔首退出房间,脸皱的像苦瓜似的,那天清晨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赤裸的女人,凌乱的衣服散了一地,老旧的电扇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他仔细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盛如珠被一个男人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