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浑身发抖,自家王妃的笑很魔性,管家没戏了,睁眼瞎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眼瞎,若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成王败寇谁属,自己收拾收拾死了算了,免得活遭罪。
这会儿管家突然觉得,宣王爷封地管事真真是无上荣耀。跪地恭敬道:“老奴誓死效忠主子!”
“嗯,洗洗睡吧,等着本王妃送你回府。”
尹樱红说完给管家换了地方,不在理会管家如见鬼一般在河里扑腾,神识退出空间,肚子不舒服,立马起身下地,拿过床头火折子点燃麻油灯,罩上灯罩,出门走向后院。
茅房里,尹樱红把灯放木板台上,解手方便,过后拿着粗黄纸,都混这地步了,还有心情想起那个鬼故事,白纸三天,黄纸七天。
尹樱红对付用了,起身收拾好自己,出了茅房往屋里走,耳边传来一阵对话。
这两个丫头片子的声音,尹樱红就是想说不知道都过不去自己这道坎。乡宁翠儿。
尹樱红吹灭麻油灯,看了看两米高的围墙,目瞪口呆,天下药业隔壁。这要多狗血才能这么给力,虐人上瘾吗?自己狗日的,悲催的爱情,还真是轰轰烈烈。
尹樱红蹬上墙根下大酱缸,爬过墙头往下望,这里正对自己会诊大厅寝室东房山窗户,窗户大有大的好处,坏了就是半面墙。
宣云霖这是干嘛呢!?老小子。大军凯旋,宣宣公主驸马归宁,西凉王已到行馆,小南国太子夏侯墨谦,公主夏侯月,兄妹二人辰时进入京城,为了两国永世交好,特来姻亲盟约。明日宫宴应当天下同庆。
这货是一点时间不闲着,一路奔波,精力旺盛,屋里折腾不开与这假花玩儿拆墙游戏来了?
尹樱红咬牙切齿瞪着眼珠子下来大酱缸,气的坐在酱缸上,想不要宣云霖了,更气的是心里不服。自己不要了是自己的事儿,别人抢走了自己就是过不去!
尹樱红这边气的快炸了。背后两个坏丫头的话,虐的尹樱红活不起了。
“咱们王爷可真是的,王妃还怀着小世子呢,说说软话,能惹的咱们王妃发这么大的火?”
“可不是,你看见了吗?咱们王爷的嘴角都被王妃咬破流血了。”
“这算什么呀,我都脸红心跳没干抬头,王爷真是猴急,连下人都不遣退,大门口就和王妃亲上了。”
“去死吧!”尹樱红低声咆哮,快要疯了,心痛的无以复加,然而回荡自己耳边的不是怒,而是尹樱红心如死灰的无限恨意,恨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委屈。
肚子里的儿子一阵不愿抗议,尹樱红不理,坐在酱缸上委屈的大哭。
宣云霖带着一旁低头耷拉甲,带功立罪的几人就在墙后,摆手,乡宁翠儿闭嘴当小透明,王妃得多委屈才哭的这般伤心,自己两个被白护卫害惨了,就等王妃回来罚跪吧。
宣云霖听着墙对面哭的稀里哗啦,还骂人的自家混账媳妇儿,这心里又疼又怒又忍不住好笑,不好好教育教育,反天了。冷着脸咬牙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