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静仪忍着疯掉,连忙起身行礼。“谢姐姐,妹妹告退。”杜静仪离开,尹樱红挥退乡宁门外守着,起身回了卧房。
杜小妾出不出门也就爬自己男人被窝那点心思,两个嬷嬷是给谁安排的,自己脖子上的又不是葫芦瓢,不想也知道,比起几位伯伯带到棺材里的灵玉碎片,尹樱红更心痒后者。
梳妆台前打开老爹送的玉匣子,看了又看,满眼狐疑,怎么办?这王府各方位无死角,都有高手守着。
尹樱红手里握着玉佩,想着前世种种自由,看着镜子里的人儿,堵的一塌糊涂,想出去串门子,简直毫无分身之术。
“王妃,三位姨娘求见。”
门外乡宁禀报。尹樱红无空他想,玉佩随手丢进空间,只觉眼前白光大圣,光晕中尹樱红头痛欲裂。“嗯……!”尹樱红咬牙闷哼。情急抓向梳妆台,一个不稳,梳妆台上物件乒乓散落一地。
蓝芩自幼习武,耳力超凡,屋里姐姐痛苦的闷哼,自是听的清楚,顾不得礼仪大步进门。
尹樱红双手护着肚子,跪在地上,额头撞出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洁白的贝齿狠咬自己嘴唇,分秒之间已是鲜血琳琳。
疼痛让尹樱红清明少许,模糊来袭,尹樱红朦胧中看见一片水蓝,耳边是蓝芩玉容桃红三姐妹的怒吼:“来人,宣府医!”
院子里阿达阿鲁飞奔进门,王妃面色苍白如纸,与昨日类似,吓的不轻,阿鲁大胆上前一把抱起满脸是血的尹樱红急奔府医处。
尹樱红靠在椅子上除了头大,别无他想。空间的事儿,自己大意了,这犹如小天地的逆天保命空间,不知还能藏多久。
抬眼看向满面焦躁不安的蓝芩玉容桃红。转向阿达阿鲁。
“刚刚发病的事不许告诉王爷。知道的人都有谁,一会到我院里去一趟,本王妃有话交代。”
阿达阿鲁立马领命道:“属下遵命。”
府医颤颤巍巍起身道:“回王妃的话,王妃身体健康,小世子好的很,若是头疼,吃药不便,老夫可以给王妃针灸缓解。”
“不用了,本王妃这回去睡一会就行了。”
蓝芩上前相扶:“姐姐,您慢点,还是姐妹们送您回院子吧。”
尹樱红点头,自己院子站了六个锦衣一等侍卫。
尹樱红不语跨进门槛,对着身后道:“本王妃记着了,都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别让本王妃动手,丢出去喂野狗。”
“是,属下遵命!”六人不见惊恐,反之激动异常,如捡了媳妇儿一般,各个兴奋的搓手搓脚。
大门关闭,阿达阿鲁一人抓住一个,几吸之间跑出王妃院子。
犄角旮旯里,白桥背后钝痛,转眼被阿达阿鲁哥俩一个猛的按在墙上。
“是不是哥们儿,上面看见什么了?”阿达阿鲁一脸凶煞。
白桥一脸嘚瑟,推开阿鲁:“是哥们儿你还问,想哥们儿我喂野狗吗?哥们儿忠于人品,拥护王妃,秘密,烂在棺材里,阎王爷问,小爷汉子,不说!”
阿鲁挑眉,与大哥对视一眼,兄弟二人转身就跑。
身后白桥看了一眼几个兴奋等着围堵的哥们儿。“靠!”拔腿撒丫子跑路。
心里咬牙切齿,这两个王八羔子,陷害自己,王妃的事儿,十有八九只有自己看见了。
钟朗一进王府,得知内情,直接飞身拦路白桥。“哪去?秘密不是这么好守着的,哥们儿一场,小白子你保重。”
白桥两眼一闭。“副统领。小的誓死效忠王爷王妃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