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天爱是盛世的皇后,是朕的皇后,你若是这般说她,是不是盛世与朕,在母后的眼里,也是低贱。”他板起了脸,十分的不悦,还冷冰冰的。
太后看着他,忍着气说:“哀家不是那个意思,皇上,你让她出去罢,哀家不想看到她。”
“母后,一些事朕想就像是天生的,猫会爬树,狗会吵架,天爱也会成为朕的皇后,皆皆都是命中注定,虽然天爱出身微寒,可是她勇敢,聪慧,为盛世百姓而不顾性命。”
我心里微微地感动了一翻,寻思着我是不是真的这么好。
“可是天爱年纪小,懂的事儿不太多,莫不是宫中谁人是非多挑拔母后和天爱的感情,若不然母后也不会无端端地对天爱那般挑剔,她性情儿真,什么事什么人都可以较真儿,朕还以为母后会领着天爱,教导一些好的,而不是和她针锋相对。但是气倒母后,朕倒也是狠狠地责骂了她一番,这次便令她过来陪罪,天爱,去倒杯水给母后消消气。”
行啊,嘴巴子真的比我还厉害,太会做人了。
在我面前还说什么呢,到了太后面前,还不是维护着。
手肘,果然是往里拐的。
你有很多的人要护着,疼着,可是我傅天爱,只有你一个。
倒了一杯温水笑吟吟地递了过去:“太后娘娘消消气儿,喝杯水吧。”
太后哪里肯喝,这么让皇上说,她气得要命呢。
“皇上,你看太后哪里会原谅我,罢了,太后其实更想要让君小乔做皇后娘娘了,而且现在君才人也怀上了孩子,若是依着盛世的宫规,只怕生下个皇子。”
我咬牙,故作深沉地什么也不说。
奶奶个熊的,可以让我长出一口气了吧。
在你眼里用宫规来治我,难道你们就不受宫规的束缚。
怀吧,现在我还真想去跟她说,怀得好,最好是一生二个,二个男的,足以让你君小乔死二次了。
太后娘娘用眼神杀我,现在的眼神也能杀回去了。
“自打盛世以为,有哪个皇后不是恭仁孝顺的,可是这么一个,才做个皇后,就减哀家的用度,皇上你倒是看看。”
“太后娘娘,哪年也没有这么大的水灾啊,而且年底的雪灾,不用说大家都心里有数的,早些未雨绸缪,到时也不会乱起来,皇上没有忘记年底买不到米的局促吧,若不是慎王聪慧来一计,还真有些头痛。南方之事还在扶持,北方之事要担忧,在宫里也就是锦衣玉食,但是太后娘娘你想想,别的地饥寒交迫,难道你忍心盛世的子民受这个罪吗?你可是太后娘娘啊。”
“倒是说得天花乱坠的,连哀家的事儿也操心,你以为你在宫里,能做出什么事来,成天就是没事想着这,想着那,这宫里,可不比你凉城的地方,可不是你没饭吃就乞讨的。”
“太后娘娘请恕罪了,太后娘娘不肯减度,那么臣妾自也不是不愿意的,臣妾多减一些便也是了,太后娘娘也别以为臣妾只是闹闹,臣妾要是发狠了心做事,可没有做不成的。”
“你能做出什么事儿事?”她挑眉:“连宫规,孝仪都不懂,皇上,这个皇后哀家亲自来催教,皇上二个月之后便能看到,一个仪孝双全的皇后。”
我让你教,呵呵,现在人给你,到时你把骨头还给李栖墨吧。
笑话,还要他不要插手。
李栖墨看来也是有些了解他老娘的,淡淡地说:“母后,朕自会好好教导她的,可是天爱说的,并不无道理。”
“皇上倒是护着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登上这大雅之堂,能做出什么事儿事,可别贻笑大方了。”
“太后娘娘真不信服天爱呢,太后娘娘那臣妾就跟你打个赌吧,臣妾要是凑齐了今年雪灾所需的粮,钱财,太后娘娘是否愿意离开宫里,有我的地方,你就不再踏足。”
那我会故意往你的地方去,逼死你。
“你倒是拿点儿本来出来,让哀家看看。”
“那赌是不赌呢,太后娘娘,若是我输了,我愿离去不再做盛世的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你敢吗?”要赌,就豪赌一番。
太后,赌吧,财吧,怕死不是太后。
可是皇上一凶我:“天爱,说什么糊话,罢,你去看看小乔,朕陪母后。”他挤挤眼睛,警告我可不得把君小乔气着。
我笑盈盈地说:“是,皇上,臣妾让人将宫里最好的滋养补品都送过来,什么重要,也没有皇子重要来着啊。”
我也才出去,长舒一口气看着慈恩宫里熟悉的一切。
其实跟太后赌,我对京城的富贵之人不熟悉,但是太后不敢赌,连一丝丝的富贵都不敢拿出来,我笑笑,太后比起要撵我出宫,更看重一些她在宫里富贵无比的地位吧。
前脚出来,后脚居然本栖墨也出来了。
“去看君小乔吗?”这么快就出来。
他淡淡地说:“你去便是,朕在廊上等着你。”
真想捂嘴大笑,君小乔又不会吃掉你,眼里没有闪闪躲躲的东西,想来是真的不喜欢见到他。
真想问问他,那和君小乔睡一床上的时候,他怎么个样儿,不过问出来没意思,我自已先恶心着,他也会恼羞成怒的。
在窗口看到君如玉正扶着小乔坐起来,一个宫女捧着水侍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