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吃晚膳,不过夜里却有人急急地过来,十万火急地说:“皇上,沅妃宫里出事儿了。”
我也披上衣和他一块儿去沅妃宫里看。
一个宫女死了,吊死在房里的。
沅妃吓得像是小白兔儿一样顫抖着,软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双眼含泪,血红着双眼呜哭,怎一个梨花带雨,怎一个让娇弱动人啊。
瞧着李栖墨一过来,咬着唇直流着泪,灯火下那容颜,令人心痛几分。
“皇上。”她委屈地叫。
“启禀皇上,这个宫女是自缢而亡,已经无力回天。”
“张公公。”他淡淡地一叫。
一个公公就赶紧说:“回皇上的话,这个宫女叫信儿,是沅妃娘娘身边的宫女,自打沅妃怀上龙胎,便调到宫里侍候着,早些的时候是一直在胡昭仪跟前听候使唤的,沅妃娘娘落水之后,在沅妃娘娘的药里做了手脚,才让皇子开始夭折。证物俱全,请皇上过目。”
“皇上。”沅妃开始大哭了起来,拉着他的衣服看:“皇上请为臣妾作主,臣妾一直以为孩子与臣妾没有缘份,小心呵护着这么久,可是终究没有逃过……,皇上,请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哭着哭着,激动过头,于是气喘不过来就昏厥了过去。
对于这些,我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了,李栖墨扶起她,我淡淡地说:“槿色,你送沅妃入房去休息。”
“天爱,你先回去吧,朕陪陪她。”事情告了一些段落,清理了后事,三更快到,他却不想和我一块儿回去。
我拉他的手:“回去吧,你不好好休息,明儿个怎么上朝,沅妃我叫宫女陪着了,你何必担心,再说你也不是御医,陪着,有用么?”
“得,醋劲这么大,朕不回去还不行了。”他颇是无奈。
回头还望了这沅妃宫里一眼,我淡笑:“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给你?”他微微地惊讶。
“对,我就不信了,真有人害她,倒是要查清查细,好让她惭愧不如,活得羞耻。”她说谎,她无耻,我可是领教过的。
只因为胡昭仪和我走得近了,便拿这宫女开刀,我就不信天下有不透风的墙。
快到凤仪宫他忽然说:“天爱,你很讨厌沅妃,是不是因为向莫离。”
“因为他什么,我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必是得有理由的。”他轻声地说:“沅妃不是你想的那么坏,你别闹腾得过了。”
倒是心疼起来了,李栖墨你大爷的,你心里的女人,倒是挺多的。
早上迷糊地醒来,他已要比我还先起来,轻轻在我眉心里亲吻着。
“天爱不要变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