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啊,你看这宫里,走来走去的可都是美人儿,个个风姿不同,各有各的美,你为什么就喜欢我啊。”
“真不要脸的小东西,朕什么时候说喜欢你啊。”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
他笑:“朕是心里爱着你。”
我拍心头:“你吓我。”
“朕哪有吓你,你听朕说,美人就像是花一样,梅有梅的傲,兰有兰的幽,莲有莲的清,但是我最爱你这朵带刺的花儿,不过时节来临,也会看看看别的花是不是,最爱就是你。别的无非是欣赏一下而已。”
哼,这就是男人给出来的理论。
“其实男人也就是树,这棵不行,还有另一棵。”
他笑眯眯:“天爱你是说哪一棵呢?”
“别说那么亲密,我们还在吵架的,也别牵着我的手。”扯啊扯的,他就是不放。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呢,难道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朕,今天你傅大爷高兴,就让朕牵牵小手,明儿个,还是一脚把朕踹得老远吧。”
“哈,你说的没有错。”
他就笑嘻嘻地靠了过来:“那大爷,今儿个让朕香一个。”
“滚,这么人在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那就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亲你了。”他喜滋滋地说:“天爱,我们回房吧。”
“……要不,你去君如玉的房里吧。”
他揉揉我的发:“傻瓜,还把朕往别的女人身上推了是不是,朕现在眼里只有你,君如玉的温柔,还不够你的刺来得让朕疼快着,等朕腻了你了,朕就去享受她的温柔如水。”
我心里一生气,便说:“那不如现在吧。”
他就揉我的脑袋:“说你傻,朕都不好意思了,朕跟你开玩笑的,偏爱说,可是又开不起玩笑。”
“呵呵,这不是跟你李栖墨二大爷学的吗?”
“咱们以后别提她了。”他拉着我的手:“一会就去拜神了,然后中午在这儿用宴,下午聊些就开了戏台子,太后的寿辰就这么过去了。”
“宫里能不能有点新鲜样儿啊?”总是这样。
吃吃喝喝看看热闹,没有半点的新意。
“今天有新鲜的玩意儿呢,胸口碎大石。”
“……这是不是你想要让太后胸如大石,百敲不伤,钢硬过人。”
他笑着,眉眼之间,那笑意忍不住,笑得多么多么的美啊。
多年之后我还能想到他这样的笑,如此的开心,如此的宠滋,像是怪不得将我抓起来,抓到怀里去狠狠地亲上一亲一样。
可惜很多的事,都是不尽如人意的。
去拜神的时候,我就开始有点儿心虚了,眼神往地上飘去,就看看看谁是青草儿的绣鞋,但是人太多,什么也没有看见。
几个人脸色当了地跑了过来,在耳上耳语一番,李栖墨便拉着我去,我想这哪能去啊,说什么也不想。
他回头就跟我说:“又不是你做的坏事儿,有什么不敢的。”
得,我要是真不去,还就是我做的坏事儿了。
我想那红漆让墨给染了,也看不出来,就理直气壮地跟了过去。
君小乔,君如玉,还有上官香华都在,甚至是还有太后,沅妃,一些准备着的人。
那云海观音有些惨不忍睹,摆了开来,乌黑一团一团的。
太后气得可不轻啊,今儿个她寿辰,可是有人却不让她好过。
“侍候是怎么守的?”李栖墨看着这些,只是问了这么一句。
我想真是奇怪了,他不一出口就骂这帮女人怎么做事的。
上官香华低头轻道:“送到神庙里去,等着吉时到了才挂好的,就一会儿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谁心存歹意,把这云海观音弄成这样了。”
“没人守着吗?”
“有呢,守门说没有看到谁进出,只是窗子有开过的痕迹,窗上昨天新上的红漆,也有些脱落。”
上官香华,可真不是一般的心思啊。
“叫侍卫进来,朕倒是问问,这怎么守的。”
太后就冷然一笑,杀人眼神看着我说:“皇上不用问侍卫,要问就问问你身边的这个贱人做了什么吧?”
“我?”我指指鼻子:“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泼墨的。”
“你瞧瞧,哀家还没有说这云海观墨染的是什么呢,她倒是先是不打自招了。”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这是泼墨好不好。”还不打自招,太后你老了,用词也不好了,跟着君小乔就是越混越回去。
“今儿个不管怎么样都好,皇上这事可不能从轻了。”她冷然地说:“小乔,把你发现的东西呈上来。”
君小乔拿着一个手镯说:“在桌子上发现了这个。”
我眯起眼一看,是有些似曾相熟的手镯,可是我恨他的那个时候,我已经让小蝈蝈给我取了下来了。
怎么会在这里呢,真真是奇怪了,合上窗的时候看到的那金光,大抵就是这样的了。
李栖墨拿过镯子看着,太后突然冷喝一声:“傅天爱,还不给哀家跪下,今儿个哀家便要好好地教训你,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我恼啊,你们陷害我,也要有点水准好不好。
李栖墨淡淡一笑:“太后,这你可不能怪得天爱了,这镯子是朕给她的,取下来之后朕一直让人保管着,怎生就到了这里呢?这金镯子上写着平安快乐几个字,很是普通,但是有朕的提名,想必宫里很多人都知道是她的,如果她去做这些坏事儿,何必扔在那让太后发现,这明显就是想要陷害她,小技巧儿也想上大雅之堂?哼。”他冷哼,十分的不悦了。
我心里的怒火让他平复了下来,就听着他说。
“太后姑姑,小乔最开始看到她是和胡昭仪在一起的,要不问胡昭仪她离开了没有?”君小乔是不害到我,很不甘心的。
我瞧着她的鞋子,是青草的,而且绣鞋上还有些墨迹,看了看了解于心,只得长长地一叹息。
胡昭仪很快就传来了,见到这么多人有些紧张。
太后亲自问她:“胡昭仪,刚才这个贱人是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
胡昭仪惊慌,连头也不敢抬地说:“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是一直和傅小姐在一块的。”
“你便是说实话,哀家会替你作主。”
“傅小姐一直和臣妾在一起。”她还是很坚持这么说。
李栖墨抓着我的手,很不悦地说:“母后,今儿个你寿辰,本是一件开心的事儿,但是弄成这样,倒是这些守卫的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