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与我无关的,不然我回去不掐死你,我好端端地活着,你敢给我修庙,我就,我就把你的大名做个公公供在里面。
可真是嚣张至极啊,这个庙很大,就在凉城的中心,庙屁股就对着傅家的大门,几层高,如今还搭着很多竹子在修筑着,可见要是弄好了,傅家也会是给挡得阴暗无光。
李栖墨这个人还真够损的,怪不得我不是他的对手来着。
正门嚣张地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妃子庙。
我怎么看就怎么别扭,还是一团黑线浮在上面,原谅我并不欣赏他写这些字的水美观性。
但是很多人烧香,庙还没有做起来,就开始在外面跪拜着。
还有人得意地说:“我们凉城就是风水好啊,傅家生了个好女儿,进宫做了妃子了。”
我冷嗤,回头看着那个妇人:“那为什么这庙,要修在她家门前,谁家的风水不挡,就挡她家的。”
“你怎么回来了,傅天爱,你不是跟男人跑了么?”
“我才跟男人跑了,你全家都跟男人跑了,本小姐好端端的在这里。”
“你这个恶霸,怎么又回到凉城来了?”
“你现在还在这里拜着这妃子庙,可真可笑。”我懒得理会了。
和宫女一声儿进去看了看,浩浩荡荡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动工呢,哪有那么快建好啊。
逮着人便问:“这里面供的是什么妃啊?”
“当然是皇上最宠爱的静妃娘娘了,是傅家的孙女哦,傅润芝打小就是凉城的骄傲,果然有出息啊。”
那是,谁会想到小混混一样的莫天爱呢。
才在建,没有什么好看的,有些气恼地带着人出来,果然是在做我的庙啊,改日还指不定派我来念经呢。
在集市上大摇大摆地走着,有钱了,就买十个包子,五个喂狗,四个掐着看软不软,一个才自已吃。
买衣料子进去买一大卷,前后左右都不要,就取中间一截截,财大气粗得教人咋舌。
买了些吃的回去,回到客栈,就看到那在门口等着的傅家女婿。
“天爱。”他宏亮的声音叫着我,透着几分的喜悦和小心翼翼:“你终于回来了,爹爹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爹爹这二个字多陌生啊,在傅家只有傅润芝能叫,我是不能叫的。
我偏头看着他的笑容,如此的虚假。
挑起眉儿问他:“你找谁的?”
“你啊,天爱。”他很小心地说着,想必是傅姥姥在我这里吃了亏,于是让他来了。
“你是谁的爹爹呢,傅润芝现在不在这里,我想你叫错人了。”我冷冷地看着他,看得他低垂着头,一脸的窘迫。
“天爱,是爹爹对不起你,你要是念在我还是你爹爹的份上,就放傅家一马吧。”他哀声地求着。
“我可没有什么本事让傅家怎么样,你要求的人,可不是我来着,从来你有把我当过女儿吗?现在倒好,左一口爹爹的,右一句爹爹,我听了,只是想笑。”笑得心里空空的。
“天爱,爹爹以前是迫不得已的。”
“对不起,我不想听到你说什么为难的话,你真的找错人了,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昨天才到凉城的,我也不想老看到傅家的人来找我,这是怎么着呢。”你还真不配做我的爹爹啊,当初傅姥姥要将我卖走的时候,那个人的银票,还是你点的。
你说过什么,你做过什么?你只是收下了银子而已。
我看到了,那时我告诉自已,你们真的天真,以为我会乖乖地任你们卖掉吗?傻不拉几的。
后来就是傅润芝的婚事,拖了一拖,才把这事延了一延。
“天爱,如果你还怨恨着之前的事,爹爹错了,爹爹跟你道歉,好吗?是爹爹的失职,才让你受了不少的苦,可是我们毕竟也是一家人啊,这世上我们就是你最亲的人。”
我捂着心口,心跳得如此的快。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在他的眼里,我也不过是怨恨而已。世上最亲的人,却是伤我最深,最容不下我的。
我走近他,逼得他都不敢看我。
为什么不敢看呢?你看着我的眼睛啊,你看着我再说一次啊,你这个懦夫,你以为傅家派出你这样的人来,我就会心软吗?
这么多年来,你哪里是失职,你根本就是失策。
看走了眼我会有今天,你本该早就掐死我的。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爹爹,你怎么配做我的爹爹,你回去告诉傅姥姥,以后不必派谁再来了,我知道谁想整傅家,是我,我就想整死你们,如何?还来求我,真可笑是不是?”
总是要将狠话说出口,他们才会不敢相信,然后才会暴跳如雷,露营出他们的真面目。
这不,我面前的他,就开始显露了。
他指着我,手指颤抖着:“你这个贱女人,合该你小时候就不该养着你,一把掐死你。”
对,你应该的,可是你什么也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