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小蝈蝈就不会在这里,傅润芝就不会在这里,不过你放心吧,对莫离,朕是爱不起来,你也死了这条心,想挖坑给朕跳,你还嫩点。”他句句说得可真是打在我的心里,无比的痛疼啊。
这个老奸巨滑的狐狸,就不让我占到一点儿的便宜。
气得我吐血啊,又没有一点儿的办法。
我是想说,我喜欢莫离,他应该就照着那词的意思,让莫离早些回来。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是啊,朕是故意的,干什么要让他回来啊,朕不是心里找不痛快吗?”他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我指着他,半点骂不出什么来。
“乖乖呆着吧,朕现在也不是不罚你,今儿个开始,你就禁足,哪里也不许去,以前是太由得你了,做事也不知轻重,若是沅沅出了什么事儿,朕必也不会轻易就饶了你的。”
我抓过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许我骂,我咬总可以吧。
拉起我的头发:“你属狗的吗?”
无力地,就那样垂挂在他的臂弯里。
李栖墨,你要我拿什么来恨你啊,你这个暴君。
你想做我唯一的男人,你还想做我心里的那个男人,你配吗?
你配个屁,可是我很孬,这些也说不出来。
“行了,闹闹就好了,朕还得和那些潘王去周旋着,过来告诉你,少惹事生非,别以为惹得多了,朕就会厌倦你,你越是想出宫,朕就越是不给,你越是想着向莫离,朕就越会拿向莫离来开刀,朕就是这么可恶,你能拿朕怎么着。”
“扎草人。”除了扎草人,我还真拿不了他来怎么着。
“知道栖怎么写不?”他坏坏一笑。
我大吼一声:“你令堂的令堂的。”
“行啊,骂得厉害,朕记着了,本来开了春让向莫离再回来的,现在是立了夏再说吧。”他一挥衣袖,就要离开。
我怒:“你给我站住,我哪个字是骂人的了?”
“字是没有什么骂人的,可你说出来的这些话,有哪些是好话儿了,别以为只有你混过宫外百姓日子的。如果再惹什么事,谁来向朕告状的话,朕让向莫离过了秋再考虑要不要回来了。你可以尽情地惹,朕有的是时间,最好是到你满头白发之时,永无相见之日。”
老天爷啊,请给我一道雷,我要劈死这个杀千万的。
气得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天才转过气儿来。
小蝈蝈有些怯怯地来唤我吃饭,我摇摇头:“不想吃了。”
“小姐,多少是要吃点儿的。”
“我现在一肚子气,什么也不想吃,你乖乖自已吃点便好。”
“小姐,还是要吃的,气哪里气得饱。”
我有气无力地问:“小蝈蝈,你告诉我,怎么样才可以杀死一个人于无形之中,千里之外。”
小蝈蝈很无语,眨巴着双眼答不上来。
“唉,我都想不上来的事,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我只要给我留意着承乾宫里那边有什么消息就好,要是狗皇上有个三长二知,你可一定要告诉我,我去感谢各路神仙。”
小蝈蝈惊叫:“天爱,你扎草人了。”
“嘿,知我者,你也。”
“哎呀,小姐,这可不好的。要是知道了,会诛九族的。”她吓得是一脸苍白了。
我有什么九族,宫里的人,动不动就拿这个来说。
诛死傅家的人去啊,我乐意呢。
躺下便睡了,晚上李栖墨又过来,翻箱倒柜在找东西呢。
我一手撑着脑子,一边看他在找。
“弄乱了我的东西,你可得给我摆回去。”
“你扎的草人在哪儿,朕今天觉得心痛得紧。”他一手捂着心口叫。
我高兴了起来:“真的心痛啊,头痛不痛,腰痛不痛,脖子痛不痛?”
“你给扎了多少针。”他摇摇欲坠。
“针太多了,不好说,后来拔了,用刀劈成了草泥。”
他倒在床上:“朕死了,死在女人的手里。”
“死远点去,别死在我床上,死在我脚上。”
抬脚踢他,他却顺势地抓住:“天爱,让我做个风流鬼吧。”
“又想占我便宜来着了,李栖墨,你走远点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你不想朕?”还是死皮赖脸地坐在床上不走,双手压着被子,让我动弹不得。
这话可真是好笑啊:“我想你干什么?”
“想朕和你睡一起啊,做一些出汗的事,你快乐,朕也快乐。”
我发现,我老脸总是会莫名地红了。
“如果说我想吃你的肉,挖你的心,也算是想你,好吧,我想你。”
“你真贪心。”他笑,一边脱下他自已的外衣:“你不仅想得到朕的肉体,还想得到朕的心,好吧,都给你。”
我气得不行,长叹一气。
冷静啊冷静,不能让李栖墨一直占了上风。
朝他妩媚地一笑:“李栖墨,你是不是又想和我做一些春宫图上的事儿了。”
“是。”他承认得十分快。
在火光下的笑脸,温柔如水,风流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