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嬷嬷还在没完没了地说着,像是上辈子没有说过话一样,真想拿竹扫替她扫扫嘴巴。
扫完已经是一身湿了,徐嬷嬷却是不满意一样,板着脸叫嚷起来:“怎么搞的,你居然走这里,弄湿了地板,你知道不,还不快抹干。”
“老子不干了,你要做,自个去弄。”将竹扫丢在她的面前:“没见过你这么多话的人,我不走这,我走哪,你怎么不下去扫,一身的水不染上水,你飞给我看看,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吭声我是忍着你一把年纪,要尊老爱幼,给你三分颜色,你给我开染房来了。”
压仰的火气,都一古脑儿地发泄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然后又气又怒地看着我。
我不待她开口,恶狠狠地说:“你敢再说,再说试试看。”
她不敢说了,这是逼我发狠啊,奶奶个熊,人怎么都是这么贱的。
头痛得可以,还喷嚏连天的,我揉揉鼻子抖着手换好衣服。
还是难受啊,我想,我生病了。
以前生病的时候,没有什么,只要捂着被子发发汗就好了,要不然就跑出去,一直一直跑,跑到满头大汗,跑到双脚虚软,躺在那儿就会觉得不舒服,也没啥了。
傅润芝养的小狗病了,还会请大夫来看看。
呵呵,所以他们说,我连狗也不如。
蹭蹭被子,怎么的又想起以往那些事儿来了呢,多难受啊。
我特别的想莫离,可是我知道,莫离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有病,自已捂着,自已弄好,这个宫里没有什么人会在乎我的。
“莫天爱,给本小姐滚出来。”尖锐而又气愤的吼声,冲破了沉寂的空气。
不让我好好睡,君小乔,你找死。
徐嬷嬷没劲儿可是欺负你,让你哭死,我十分有趣。
也许换一种方法,可以让我的不舒服走得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