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当初给你服了何药?”肖玉溪接着问道。
“忘情药。”鬼医闭上了眼睛,不让自己的情绪被肖玉溪看到。
肖玉溪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师傅就单单找鬼医来说这件事,而不是找逍遥扇?为什么鬼医被迫服了忘情药还记得?
“忘情药?那你后来是怎么记起逍遥扇的?”
“呵!那老头忘了我是个大夫,加上逍遥扇之前给我服了一种可以抵抗药物的丹药。”
那三天是他最难熬的,那丹药与忘情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另一种毒药。
忘情药虽解,可形成的另一种毒药却让他受尽了苦难,原本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可等他出来时逍遥扇已经离开了,自己再也找不到他。
“为何你们师傅不找逍遥扇而单单是找你?”肖玉溪提出自己的疑问道。
“呵!那老头最中意的便是逍遥扇了,老头那么宝贵逍遥扇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与他伤了和气,最后还不是找到了我。”鬼医自嘲道。
肖玉溪听他讲得如此轻松却并不这样认为鬼医这些年来过得真轻松。
肖玉溪拉过鬼医的手替他把脉。
鬼医之所以没有挣脱是因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反应过来。
不把脉还不知道一把脉吓一跳,肖玉溪不明白这是什么个师傅才能恨下心来伤害自己的徒儿。
果然不然她所料,当初鬼医服下的忘情药的成分并没有那么简单,虽然当初鬼医以为是解了,可还是有一点存留在他的身体里,还有鬼医体内含有两种毒性,倘若是一种的话还好解,可两种混合在一起,相辅相成,要不两种一起除,要不只能在等死,想来这个鬼医也是半知半解而已。
肖玉溪在心里想了想这两种毒药到底要怎么解对鬼医才是最好的,能不伤害到鬼医的身体最好。
她想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不然……
“那你可有想过要放弃?”肖玉溪问道。
“有。”
“既然想过为何现在还没有忘记?”肖玉溪疑惑的问。
其实这毒药有一种更为快的治疗方法,便是人鬼医忘记一切,忘了那个他爱的入骨的人,可治好后倘若鬼医再想起来,会直接伤害到他的脑袋,最有可能变成一个傻子。
“想放弃可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怎么也驱逐不了。”鬼医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