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凯伦本以为看到了希望,却未曾想一个不注意被父亲给拽了起来,“还有你!别想着给我偷偷溜走!”
龙庭ktv最高且最豪华的包间。
朱晓龙面露沉色,坐在奢华绚丽的椅子上。
他一直想不明白,明明看起来普通的一个人,为何会给自己如此巨大的压力?
好似,他是自己克星一样的存在。
“龙哥,当时你怎么了?”
旁边正在被包扎伤口的金哥,很是不解,“只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罢了,两棍子就能闷倒,怕”
感受到朱小龙的眼神,金哥嚣张跋扈的气势锐减,低着头猛不作声。
咚咚咚
“谁他妈来的!”
憋了一肚子气的金哥,一脚踢开正、包扎的护士,拎起地上的钢管冲到了门前。
门猛然拉开,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钢管就砸了过去。
duang!
那钢管赫然砸在了陈纵横头上!
仔细观察,钢管与陈纵横的头发,并未有任何接触。
既然如此
声音,是如何传出的?
咣当
而,此刻。
钢管上传来的高频率颤抖,令金哥无法握住,像是触电般扔到了一边。
手,却还止不住的抖动着。
“艹!”
金哥紧咬牙关抵抗,却无济于事
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而频率越来越快,整条右手臂青筋暴怒,令皮肤上纹的那条龙像是活了一样!
“啊!这是怎么了疼死我了”
挣扎与惨叫造成的响动在屋内不断循环,像是一种警示
噗
沉闷声音过后,金哥那条胳膊瞬间炸裂,鲜血如灌满水的气球炸裂开来,贱的薛昆吾父子俩满身都是。
可奇怪的是
陈纵横却滴血未沾,冷漠的看了地上的金哥一眼,随后目光也转移到了正前方的朱小龙身上。
仅一个眼神,却让朱小龙不由坐直,密密麻麻的汗水不断挣脱其肌肤,暴露空气之中。
“请问您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半晌。
朱小龙这才胆敢问出一句,表情是那么的卑微与无助,好似说错一句话将会万劫不复一般
陈纵横轻蔑一笑,踏着金哥的头颅坐到了椅子上。
“抽的还挺好。”
陈纵横拿起桌上的九五之尊,点燃猛吸一口吐出烟圈。
指了指还在门口愣神儿的薛凯伦父子,“他们带我过来负荆请罪的。”
轰隆隆
朱小龙如擎天霹雳,身子瞬间僵硬,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薛凯伦父子。
想死?
带着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