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师父并没有说明那块石头是什么?我们就已经看到了异常‘恐怖’的一幕活生生的在眼前上演。
那就是那些青袍修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抽取’着什么不同的是,这些青袍修者脸上并没有半分的恐慌,反倒出现一种信仰者才会有的狂热。
我想起了那些在圣村或者是镇子上被刻意培养的小孩
“分别抽取自己能融合承受的福禄寿喜甚至灵魂力量那么剩下的就融入上面那条命运之河,凭借阵纹的力量,再当做恩赐发放给为自己办事的信仰者,这个神真的无视任何生命。”面对神的举动,师父这样评论了一句。
那阵纹?阵纹不是被毁了吗?刚才是由我添加了一条‘多余’的阵纹,亲自毁去的啊。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问到:“师父,难道不要阻止吗?”
毕竟这一幕在我眼里是残忍的,被生生抽取了气运的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虚弱感,比大病中的人看起来还要憔悴几分,更何况这个神根本就一点儿也不‘浪费’,还会抽取这些人的寿元,让他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最后,在一定程度时,整个灵魂都会被抽取他用不上的都会融入上空那条命运之河。
最后,剩下的肉身倒下时,身体里只残留着一点儿灵魂的残片,和一些剩余的灵魂力。
这种感觉比一个人被生生的吞下还要残忍,因为就算被野兽吞噬,最多也就是这一世的阳身没有了,可是这个神的这种方法,是把一个人累世的东西全部都压榨了。[] 我当道士那些年117
至于到最后,为什么要剩下一点儿残渣,我也搞不懂这个神是什么意思?
所以,看着这些原本还是敌人的青袍人一个个的倒下,我只能下意识的这样问师父,不要阻止吗?
“承一,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是什么?就是让一个人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狂热!那样的存在你认为还是人吗?如果是可以扭转的,那还有挽救的余地,如果是不可以的,留下是异常可怕的祸害。注意到他们的表情了吗?承一。”师父的回答果断而又坚决。
我自然注意到了这些人的表情,被这样压榨的时候,都是一副心甘情愿的,莫名的兴奋的狂热表情,其实这种表情才是最让人叹息的地方看着有一种内心冰冷的感觉。
但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竟然莫名其妙的和师父的叹息混合在了一起,他忽然对我说到:“承一,毁掉那块石头,毁灭这个神,才是阻止一切的根源,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师父,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吗?”我的内心莫名的紧张,因为我看见那个神就盘坐在平台之上,随着青袍人一个一个的倒下,脸上泛起一种异样的光彩,这种感觉就让人觉得他是不可战胜的,异常强大的。
“谁说我们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是在等待着你王师叔。”师父看着盘坐在那里的神,这样对我说了一句。
王师叔?我猛然回过神来,刚才他就一直在描绘阵纹,我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莫非就是在为了这一刻做准备?这样想着,我忍不住回头去看了王师叔一眼,正好那一刻王师叔也抬头,目光和我对上了。
依旧是那副愁苦的表情,只不过从黯淡无光却又分外专注的眼神来看,王师叔已经沉浸在某种境界当中了。
“两年被禁,冥思苦想的,只有这个曾经失败过的阵法而已,这一次应该会成功。”王师叔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但是师父莫名的点了点头,对王师叔说到:“这一次没有失败的可能。”
听闻师父这句话,王师叔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莫名的笑容,然后埋头,又沉浸在描绘阵法当中。
我注意了一下王师叔所描绘的阵法,粗粗一看,好像是很多个简陋之极的阵法所组成的,但是细细看去,却发现自己就像陷入了异常复杂的数学计算题那样,需要数不清的,重叠的公式才能解开一般,偏偏还没有头绪
“不用看了,小心心神失守。”是师父拉了我一把,才让我从这种『迷』『乱』中清醒了过来。
我一回神,看见的依旧是师父的背影,面对不远处那个那么强大的神,他是那么的淡然,如果是我,在此刻一定会异常着急的去阻止那个神,可是就是因为有师父在,我就安心的相信着,师父此刻按兵不动,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一切呈现一种诡异的对持状态,神在抽取着力量,而我们这边却是沉默。[] 我当道士那些年117
要说中间有一个唯一活泼的人,那就是林晓花,她百无聊赖的样子,抱胸,坐在一张不知道是那个炼尸端给她高凳上,双脚晃呀晃呀,时不时还对我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