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录对她道:“我帮墨墨穿好衣服了,你不用担心,等会让司机送他去托儿所。”
说完,温录在衣橱里拿衣服,他得洗个澡。
他进了浴室,疲惫的脸上是憔悴的黯淡。
童谣吃着东西,吃得很慢,或者,也不是吃东西,是他赏赐的一些食物。
他愿意给她吃她就能吃两口,他不愿意或者发脾气了,她就得饿肚子。
她也不知道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没多久,温录出来。
终于洗了个澡,他累得早餐也不愿意吃,直接爬到卧室大床上。
扯了被子盖上,他闭眼,淡淡道:“我睡会,有事叫我。”
睡一会,也许醒了就跟他没去过法国一样,一切都还是之前的样子。
他的身上是沐浴露浅浅的香气,是她挑的白桃香沐浴露,很好闻,温录在这些方面倒不挑,她买什么,他用什么。
大概是累到了极致,温录几乎是秒睡,不一会儿,童谣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童谣的面也吃完了,她不想跟温录呆一块,穿上拖鞋下楼。
没有人限制她下楼,但她根本出不了别墅的门。
家里的保镖数量明显增多,这些人,都在提防她。
墨墨还在吃早餐,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看到妈妈就欢快地摆手:“麻麻!”
童谣笑了,走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蛋。
温墨是唯一还能让她欢快的源泉。
她的手机不见了,家里的电话她也打不出去,她知道,温录现在对她,跟软禁无疑。
“麻麻……不想……”墨墨开口,“不想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