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生也马不停蹄地跑走,不敢逗留。
病房里闹这么大动静,但病床上的叶佳期没有苏醒的迹象,脸颊还带着没有散开的潮红,那是一种不太健康的颜色。
从京城来的医生在下午的时候到达。
都是梅姨同事。
老医生帮叶佳期查看病情后,把乔斯年叫到楼下。
彼时,阳光正好,榕城的天空很蓝,没有一点雾霾,是灿烂明媚的样子。
乔斯年刚下楼就点了一支烟,他递了一支给医生,医生没要:“乔先生,你也少抽点烟。”
“我知道。”乔斯年的一双眸子看向远处的天空,那天空,没有尽头。
“乔先生,这里的医生说的也没错,乔太太之前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也就说一直有一根弦紧绷着。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次的高烧,导火索就是那根弦断了,所以乔太太才一直没有醒,有部分是生理上的原因,但大部分还是心理上的。”
“这段时间乔太太可能会做噩梦,我让人已经开了药,乔先生你多费点心照顾,太太状态不好的时候就给她吃点药。”
乔斯年其实知道榕城的医生说的是事实,可他就是想发脾气而已。
“她什么时候能醒?”乔斯年问道。
“不好说,按时服药吧,先把高烧退了,一直烧着也不是个办法。”
乔斯年又烦躁起来。
他很烦“不好说”这几个字。
不好说就意味着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