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等出租车,拖着她的行李箱就走。
这片别墅区很难打车,大不了她自己走回去,走着走着,天也快亮了。
他又凭什么生气呢?在他心里,不也就把她当学生吗?
乔沐元抹着眼泪,一路走一路啜泣,她真得好委屈。
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凌晨漆黑的街头拖着重重的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着,就像那一次她发着烧被他从别墅赶出来一样。
风吹过来,有些冷。
乔沐元抱紧手臂,她走不动了。
她高高兴兴度假回来,心情很好,结果变成了这样。
乔沐元心里头很难受,低着头,在路边站了好一会儿。
最终,她还是打电话给了陶叔叔,编了个谎说是自己提前到了纽约,又把眼泪擦得干干净净,这才乖乖坐在行李箱上等陶叔叔来接她。
陶文兴开着车过来,远远看到了低着头坐在行李箱上的大小姐,风吹起她的长头发,天空还很暗,小姑娘就不声不响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