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顾战霆吧一个文件夹丢过来,“安景没有。”
余公子把文件夹从脸上拿下来:“什么没有?”
他看着顾战霆,眼睛越瞪越大:“你是说安景那晚没和康纳……’
“闭上你的嘴。”
顾战霆作势又要拿东西丢他。
余公子捂着嘴,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了解安景。”顾战霆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如果她真的认为自己和康纳发生了什么,不会那么镇定,也不会当什么都没发生,那丫头心重的很。”
“所以说……安景是知道自己没有被那个,所以她的反应才像没事一样?”余公子吸了口气,又觉得不太对,“那她为什么要和康纳结婚?”
顾战霆瞪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有你真的是被南宫月的红茶烧坏了脑子,你看不出安景说的是气话,有意疏远我。”
“什么原因?”余欢皱了皱眉头,“你别拿红茶说事了行不行?我不是给你操心吗?”
“我不知道。”
这一点让顾战霆十分焦躁。
“因为浑身伤疤?”
余欢说,那天安景裹的那么紧,显然是很不愿意让人看到伤疤。
顾战霆犹豫了一下,而后直接掏出电话,给莉亚打了过去。
“顾少,你好。”
“给安景治疤痕的药物什么时候能好?”
顾战霆觉余欢说的没错,安景总是那么要强,那伤疤肯定给她带去了影响。
“快了,再等等。”莉亚说,“估计得半个月。”
顾战霆挂了电话,心中不由得恨起了南宫月,让她死的太痛快了。
打完电话,余欢看了眼顾战霆,“你觉的那个康纳是什么意思?”
“那个人一直想靠近我和安景,但具体的什么意思,这么久了,我也没法确定,上一次还让我投资黑天鹅堡。我不确定他是要对付我还是安景。”
顾战霆把手机扔到桌子上说。
余公子皱着眉头:“我不得不佩服那个人啊,这次你是棋逢对手!”
“他不配。”顾战霆厌恶道,“他就是背地里使坏的阴险小人,作我的对手,就是侮辱我。”
余欢喝了一口酒笑,斜瞄着顾战霆,“可是安景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