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你们这是作何?”司空夫人再也忍不住了,颇有质问的意思。
南宫夜到也平常:“王妃不思进取,在府里飞扬跋扈,本王要娶侧妃,她跟本王寻死腻活,本王不得已小惩大诫,她身子不济,并非本王的错。”
“王爷说的是,但王妃毕竟是王爷的正妃,怎能这般对待?如今这样,王爷就不怕说出去被人笑话?”司空夫人脸色难看,对南宫夜颇感失望。
原本司空夫人对南宫夜还有些好感,他到司空府并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到司空府也是礼尚有加。
不曾想,在自家的后院如此的胡作非为,即便他不宠妻,但齐妃云毕竟是正妃,他做出如此事情,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司空夫人真是越想越气。
司空夫人自认,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就是嫁给了司空相,她不生孩子的事情,也曾是她的一个禁忌。
但司空相说不生就不生,两个人更好,这才没儿没女,但她却比其他的女人都要幸福,哪怕是蝉联病榻,她也没有感到丈夫的不待见,反而两人的感情更好了。
如今听到南宫夜说要娶侧妃的事情,司空夫人心疼齐妃云,那么好的一个人,却要遭受这些。
“本王早晚都是要娶侧妃的,有什么可笑话的?”南宫夜继续不理不睬,言辞凿凿。
司空夫人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对南宫夜失望透顶,转身看向丈夫司空相。
司空相这才说:“夜王,先把人放出来吧。”
“阿宇,想办法打开锁。”南宫夜这才吩咐。
阿宇说:“王爷,不如把锁砍了。”
“倒是个主意,但那锁可惜了。”南宫夜摆了摆手,示意阿宇砍了锁。
司空夫人气的脸都白了,人都要饿死了,他却在乎起一把锁了。
大梁国堂堂的摄政监国夜王爷,他还缺一把锁么?
分明就是不把人命当回事,着急着把正妃饿死,好把侧妃娶进门。
打开了锁司空夫人先去了屋子里,齐妃云躺在地上呢,脸色枯黄,身上有些脏,周围一片糟乱,地上还有砖,分明就是个仓库,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可怜的孩子。”
司空夫人忙着走到齐妃云的身边,蹲下去看齐妃云,想要把齐妃云扶起来,她又没有力气。
南宫夜进门也是愣了一下,一看地上齐妃云那样子,被吓的不轻。
迈步进去,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云云。”
齐妃云毫无反应,南宫夜抱着人回到他住的屋子,喊道:“府医。”
阿宇也吓得不轻,怎么还弄假成真了。
转身阿宇去叫府医过来。
府医看了也是一阵愁容。
“王妃是饿坏了。”府医按照先前交代的,如实回答,至于王妃晕倒的事情,他们还真看不出真假来。
从脉象上看,气息微弱,是真的晕倒了。
饿不饿他们不清楚。
南宫夜有些担心,紧抱着齐妃云面色难看:“先开些药。”
“是。”
府医忙碌起来,司空夫人在一旁也很担忧,想着夜王也不是不担心王妃,许是一时气不过怄气,毕竟都方峻一事关系重大,若是其他的事情,也不见得会如此对待王菲,看他此时关心的样子,还在在意王妃的。
喝了药,齐妃云才渐渐苏醒,睁开眼睛齐妃云便不想说话,看到司空夫人勉强说了两句话,便回去躺着去了。
南宫夜说了几句送客的话,司空相也不好继续留下,这才转身离开。
人一走南宫夜立刻回到齐妃云身边,坐下拉起齐妃云的手:“云云。”
齐妃云睁开眼睛,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小心隔墙有耳。”
听齐妃云说话,南宫夜松了口气。
“吓死本王了,本王还以为云云真的有事了。”
齐妃云好笑:“我是大夫,能有什么事,做戏当然要逼真。”
确定外面没人,齐妃云从床上起来,这男人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只是一吓唬就这样了。
绿柳和红桃擦了擦眼泪,吓坏她们了。
“你们出去吧,准备浴桶,我要沐浴。”齐妃云从床上下来,脏兮兮的不舒服。
南宫夜起来看了一会,确定人没事,南宫夜才说:“你把本王都吓坏了,还要沐浴,本王也要。”
“不害臊。”齐妃云白了一眼南宫夜,但洗个鸳鸯浴,不知道会不会更有情调。
想到些什么,齐妃云的眼眸朝着南宫夜身上打量,南宫夜脸色一沉,随手将人拉入怀中:“胆敢调戏本王?”
调戏的代价就是要洗个不一样的鸳鸯浴。
洗过鸳鸯浴南宫夜在床上抱着齐妃云,手拍了拍齐妃云:“本王从来不知道,娶了王妃日子是这么舒坦,早知道,本王就该早点娶。”
齐妃云是累了,不想和他说话,但也没忍住笑了。
“王爷早点娶王妃,或许就不是我了,沈云儿巴不得要嫁给王爷,还有那个君楚楚,她也是早就属意王爷的。”
“那本王还是喜欢现在的云云。”南宫夜扯了扯被子:“不说这些,累了就睡吧,明日本王还要早朝。”
齐妃云确实累了,而且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早上。
齐妃云从房里出来去制药,工序虽然不算复杂,但是心情不是很好,也影响了制药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