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慕斯爵回头,看着身下的宋九月,眼神无比幽怨。
“我不是说了,吃宵夜,我还来不及多说两句,谁知道你是饿死鬼投胎?”
宋九月没好气的甩了慕斯爵一个白眼,随即一把把人推开。
这狗男人,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刚才给他使眼色的时候,慕斯爵就跟睁眼瞎一样。
一听这话,慕斯爵英俊的脸庞,肉眼可见的红成了猴子屁股。
“怎么了,慕斯爵,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让我师傅,帮你看看啊?”
祁明修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朝慕斯爵关心道。
“祁明修,你是不是,想打架?”
慕斯爵冷冷地朝祁明修发出了打架要求。
这话,祁明修没法接啊。
他和慕斯爵又不是没有打过,根本就不是慕斯爵的对手,现在慕斯爵一看就是气急败坏,找人发火,以为他傻吗?
“行了,慕斯爵,过来,陪我喝几杯。”
叶老头看着慕斯爵,幽幽开口。
从宋九月哪里,知道了江淮宇的身份,这对于从小把江淮宇带大的叶老头来说,无遗是个天大的打击。
虽然叶老头和江淮宇,年纪相差并不算太大,但是在叶老头心里,真的是把自己的三哥个徒弟,当自己的儿子养的。
尤其是老二江淮宇,比起老大的腹黑,老三的幼稚,在三个徒弟里,是最让叶老头省心,也是医术最好,深得叶老头医术真传,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慕斯爵听到这话,也不含糊,大步走到叶老头面前,拿起桌上的酒瓶,就给叶老头倒满了酒。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慕斯爵嘴里冒出。
“呵呵,笑死我了,慕斯爵,你怎么理解?你和我们家江淮宇,才认识多久?”
祁明修不服气,朝慕斯爵冷冷地嘲讽道。
“同为人父,我自然知道当爹的心情。不像有的人,只知道当孙子的感受。”
听到这话,气得祁明修脸都绿了。
白天叫慕斯爵爷爷的时候,以为慕斯爵只有八岁,所以祁明修还觉得无所谓,反正以后慕斯爵又不记得。
谁知道慕斯爵压根儿就没有失忆,都是在演戏,现在还被慕斯爵当场点出,祁明修现在也很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但是在埋之前,他绝对不能放过慕斯爵这个卑鄙的骗子。
“小阿九,你说慕斯爵心机多深沉啊,居然瞒了我们这么久,这些天,你为了忘忧草的解药,有多辛苦,我们都看在眼里。
结果到头来,有的人居然只是在演戏,这样的男人,怎么能托付终身啊,想想就觉得很可怕呢。”
祁明修说完这话,还故意朝慕斯爵挑衅地做了一个鬼眼。
“如果你再说一个字,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你信不信?”
慕斯爵咬着后槽牙,阴恻恻地朝祁明修赤裸裸的恐吓道。
这好不容易,下午才用自己的身体,把老婆哄好。
祁明修居然还想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师傅,救命啊,当着你的面,他这么威胁你徒弟,难道你不应该为自己的徒弟出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