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十点多,他才能在客房睡觉。
第二天,温录又开始水土不服,夜里头发烧,烧得迷迷糊糊。
早上童谣还在吃早餐,佣人急急忙忙过来:“大小姐,温、温先生病倒了,发烧咯血,挺严重。”
“叫军医来。”童贯生道。
“打电话了,已经在过来的路上,很快就到了。但温先生看上去情况不太好,要不要送到医院去?”
“爷爷,我说了,他一个豪门公子,娇气得很,摆样子干了两天活给你看、哄哄你而已,他根本吃不了苦。”童谣对童贯生道,“他留在童家,司马昭之心,爷爷,你早点打发他离开,越早越好,免得咱们家的佣人还得伺候他。”
“好了,我过两天就打发他走。”
“嗯。”
童谣低头,拨着碗里的荷包蛋,漫不经心。
军医到的时候,童贯生也去了客房。
温录很痛苦,五官扭曲,躺在床上,双手攥紧被单。
医生仔细瞧了瞧,对童贯生道:“他是水土不服综合征,而且身体不是很好,很虚弱。我给他吊瓶水,要是不行就送到医院去。”
“行,你开吧。”
“老爷子,他身上哪来这么多伤?”医生问道。
“自己摔的。”童贯生道。
医生开药的时候,童贯生随意在客房走着。
无意中,他看见了温录羽绒服贴身口袋里藏着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童谣的相片和一枚女式戒指。
除此之外,温录身上再没有其他东西。
“我不走……”温录呢喃,闭着眼睛说胡话。
“谣谣……谣谣……”他又喊童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