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心看着南宫夜:“皇婿有何想法?”
“本王没有想法。”
南宫夜只是陪着齐妃云在这边治病救人,不是他们的官员,也没有义务去理会杀人的案子。
满朝文武纷纷看向南宫夜那边,越看越觉得南宫夜俊朗的很。
有些甚至觉得,这样的人嫁给皇储那样不解风情不会哄人的人,真是可惜了,不由得投去怜惜的目光。
南宫夜及其不耐烦,他也不是瞎子。
“不得无礼。”敖青从旁冷然道。
南宫夜如同没有听见,面容依旧冰冷,傲然的跟冰山一样,全身透着一股冰冷,写着生人勿进几个字。
苏无心说道:“既然皇婿如此轻蔑,想必是不把这种案子放在眼里,本帝君也想看看他的本事,虽然这案子看似平顺,实际却很有蹊跷。
铁匠死了,她丈夫理应知道,毕竟她是死在家中,但他说并不知道,知道的时候已经死了,人吃了砒霜,会很难受,死之前一定会很痛苦,他们同床,说不知道未免荒唐。
如此说,他就是杀人的人了,起码有阴谋。
只是,他这样却很傻。
他要是想脱罪,大可以找到其他的方法,本帝君看过供词,此人是个老实人,平日在家的时候总是被打骂,因为家中有两个儿子,没生来女儿,所以妻子很是不高兴,把责任都放在他身上。
荒唐的是,这个妻子为了能生女儿,竟然跟隔壁的人经常在一起,此事邻居也都知道,而他这个邻居也经常欺负这人。
妻子也是纵容的,据说有一次,妻子与那人在一起苟且,丈夫回到家中便要离开,那两人十分过分,便让丈夫到门里去跪着看他们苟且,据说那丈夫当时没有怎样,后来也没怎么样。
但这事不久之后,妻子就死了。
所以他的嫌疑最大,只是就是因为这……
本帝君才觉得,他当时都能忍耐,事后为何要杀人呢?
他两个儿子嗷嗷待哺,他本来就想养活儿子,他那妻子经常大吼大叫,说是要他在这么没用,生不出来女儿,便把他的两个儿子卖到青楼里面去,他也是怕的。
我凤国素来女子尊贵,确实无可厚非。
但生孩子是否生女儿,那也未必是男人的事情。”
下方之人纷纷低头不敢造次,凤百苏看了眼苏无心,说道:“帝君的意思希望你们能对自己的孩子一视同仁,不管是生了女儿,还是生的儿子,希望你们不要动不动就把儿子送到青楼去。
敖青是个典范,你们看得见,他不论文韬武略,皆可以在女子之上。
咱们凤国虽然富庶,但打起仗来,女子还是有些弱了些,男子的体力要比女子强上许多,虽然列为爱卿不愿意承认,甚至有人每日勤于练习,可扪心自问,身体上的不足是有的。
特别是天葵来的时候,日子是不好过的,男子却是不同。
朕是想,佣人不避,有本事,自然可以重用。”
“陛下说的是,但男子在咱们凤国,多半主内。”韦丞相上来说道。
凤百苏沉冷的看去:“咱们开国的帝君,原本是可以登基称帝的,但为了让女帝圆了称帝想法,才会让位出来。
不要以为,夫君是无用之人,是你们不给他们脸面,他们才只能跪下说话。”
“陛下可我凤宫女子不一样。”有人继续道。
凤百苏冷然:“那是你认为,那是你觉得夫君只能养在闺中,要知道,你将夫君养在家中,他与外界已经隔绝,他每日想的就是如何哄你开心,怎么去打扮,其余一窍不通。
那你养的和一只兔子有什么分别。
同样都是养夫君,朕的夫君个个都是猛虎,你承认么?
你何时见过朕宫里的人,有过女子的花腔模样?
朕本柔弱,是女子,需要有人扶持,有人疼爱,他们得比朕凶猛,才配得上朕。
你当找了个每天给你摇尾乞怜的,那是狗,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