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也都早早的走的走,散的散,到现在为止再提起可多王爷,年轻一辈的恐怕都已经忘记了。”
旁边的义乌也是第一次听自家父亲说起这样的事情,关于师傅,他只知道本来应该算的上是自己的皇叔,可是就从来没有见他与皇室子弟有过来往。
哪怕是自己的父亲,见了面也不过是点头示意,从来不肯多说一句。
我就和她这个徒弟呆在一块的时候,才偶尔的展现出来慈父的一般形象,不过也只是偶然,她只不过是一个挂名的徒弟而已。
其实义乌有一个大师兄,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巫咸的传人,只是自从巫咸大人出事之后,他的身份也一直备受怀疑,如今被关在天牢之中也不知是何结局?
想到这里再听听自家父亲说起来,曾经的那些故事,忍不住的有些心疼,当真是亲人全散尽,周围没有知心人。
凌子辰琢磨着蹙眉问道:“如果按照王爷的推断来说,那现在的镇北将军就很有可能就是当时可多王爷的最早的那个儿子?”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他,不过我现在也不敢肯定,除非能够见到面。”
“已经有四五十年没有见过,你如何敢推断见一面就能够认得出来呢?”这倒让凌子辰忍不住的有些震惊,毕竟相隔了那么久远。
按道理来说,那是不可能认出来的,而且看着如此绝断,难不成有百分百的把握。
“不瞒你说,我与这小王爷小的时候也曾一起玩耍,关系匪浅,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的虎口上有一条伤口直至他的手腕。”
“那是因为当时我们两个人外出,不小心碰到了一群蛇的围攻,是他救了我,却留下了恐怖的疤痕,而且中毒非浅,割去了肉才险象环生。”
“那样的疤痕是不可能被医治好的,不然的话与他巫咸之间的关系,早就已经给他医治好了!”
凌子辰微微蹙了蹙眉,仔细地回忆着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毕竟他和镇北将军相处的时间不多,每一次都是上立了功勋回来,偶尔见上他一次。
他的手上也戴着护套,身上穿着铠甲,所以并不能真的看清楚。
这么仔细回忆下来,好像每一次的见面都特意的遮掩,根本不能够看得清楚他的手上究竟有没有受伤?
这样的心机,这样的谨慎,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这王爷口中说出来的这些话,怎么可能会联想那么多呢?看来自己这一次是真心碰到了对手。
莫名的心中有些激荡,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倒还真是让他有了一丝兴趣。
见这面前的人陷入沉思,老王爷笑着开口:“没想到太子殿下竟是这般的少年英才,早就听闻北唐太子的贤明,只是常年卧病床榻,让人实在可惜。”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南召国之行,竟然让你解了毒,却有了这样的罪名,当真是应了那句祸福相依的话了。”
“多谢老王爷的夸赞,老王爷的话说的没错,人生在世,本如此,自然不可求的圆满,我们要做的就是迎面向前,拨开云雾,总会见到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