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弋阳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整个人都陷进了松软的沙发里，看起来无比得惬意和舒适。

他伸了一个懒腰，脸上浮现出的笑容，让白杨羽怀疑刚刚在

表演之前，愁眉苦脸的那个人不是周弋阳，而是自己看花眼了一样。

他抱着双手，瞥了眼旁边的周弋阳，轻声道：

“周总，看起来你对她们的表现很满意啊！”

“那是肯定的。”周弋阳点了点头，轻声道：“这首歌蛮需要观众缘的。说实话，如果让文鸢她上台去唱这首歌，你觉得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吗？”

白杨羽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有几分不赞同地看了眼周弋阳：

“周总，你夸月光少女就好了，怎么还要拉踩文鸢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月少的黑子呢！”

周弋阳用手摸了一下鼻子，轻声道：“拉踩？完全没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只是实事求是地分析，月少唱这种歌，别看所有人都觉得简单。可你作为第一个这么唱的人，想要让观众信服，那同样是不容易的。”

这一次，白杨羽总算没有反驳了。因为他也知道，周弋阳所说的是正确的。

这种甜歌，作为后来的模仿者，其实只要照葫芦画瓢，去学习她们的语气，动作都能完成的不错。

可如果你想要让他们第一个上台演唱，表演出这首歌的特质，那就不容易了。

毕竟甜妹和做作，这之间的差距其实并不大。

“也是，”白杨羽笑了起来：“你要说别人唱这首歌，能够让我笑得这么开心，我是完全不信的。”

“肯定的，”关霏与有荣焉地抬起头，对她来说，月光少女表现得越好，也就是认同了她的能力。“这种歌曲，我已经想象不到有其他人，能比她们四个人唱得好了。唱得真的很有味道，而且她们的那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就你看到的一瞬间，你就会觉得人间值得，所有的烦恼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白杨羽轻笑了一声后，便朝着关霏竖起了大拇指，很显然是无比赞同她的观点的。

“那是自然，”白杨羽笑了笑：“作为零点到来之前的最后一首歌，周总你选的实在是太好了。”

这时候周弋阳挑了挑眉，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前段时间的一幕幕画面。

这让他不禁扬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杨羽后，轻声道：

“老白，有件事我倒是一直想和你交流一下。”

那边白杨羽有些心虚地咳嗽了一声，即便余光还能看见她们四个人蹦蹦跳跳，春风满面的笑容，可他的内心却逐渐不安了起来。

就像是，回想起了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我怎么记得，我一开始让她们四个人唱这首歌的时候，你的态度非常坚决，认为这首歌不适合呢？”

一旁的关霏也在笑眯眯地看热闹，看上去完全没有替白杨羽解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