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洗漱之后,到街上吃了点东西,便去了杨海涛家,而两个丫鬟却说杨海涛昨晚并没有回来。
“是在军营过夜吗,这家伙还真会收买人心。”
岳非暗自想着,便向军营走去,一路之上,他看到很多人都很惊慌的聚在一起,谈论着昨晚的事情,有些人还做好的逃跑的准备。
而一些有钱的大户人家都是紧关着大门,但自门缝和门下空隙确能看到人影走动,还有磨擦枪栓的声音,显然都防着敌军进城,做最后一步的抵抗。
为了自己的家产抵抗。
岳非到达军营时发现很多老百姓,有的是昨晚家被破坏的,也有一些穿着很亮丽的有钱人,他们是想到军营讨说法来了,想问问如何退兵。
岳非扫视了一眼这帮人,心中不由冷笑,看来平阳城是平静的时间太久了,若是在各军阀势力的交战区,这些人便没有心情讨要说法了。
岳非看了眼军营,没再停留,而是去了南城门,城墙上的士兵见过他与杨海涛一起,因此他上了城墙倒是没有人阻拦。
“见过法师!”
张团长正在城墙上视察,见岳非上来,急忙行了个军礼。
“张团长客气了。”岳非挥了挥手,道:“外面情况怎样?”
“姓骆的已将人马分散,分别驻扎在四个城门外,而且这地部队确实不一般,一夜之间已在城外挖了战壕,布起了防御。”
“不过,杨参谋已飞鸽传书,让周围城市中的人马切断他们的补给,等他们带的东西吃完喝净就是我们出城歼敌之时。”
岳非轻轻点了点头,如果外面部队中没有修炼之人,这个方法也许可行,如果有修炼之人,怕是会生变故。
“张团长,我就住在平阳城中,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直接去找我。”岳非留下一句话,便回了家。
他可不像明元道人爱管闲事,他留在城中为是城中百姓,能让百姓少点牺牲,才是他的目的。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一切都很太平,城外骆师长的队伍没有攻城,东湖镇也再没有部队攻打,平阳城为防敌人混入,闭门不启,双方就这样僵持起来。
对于这种情况,岳非则感觉有些不安,骆师长行军多年,怎会不知这样的僵持,对他没有半点好处,不提粮食饮水,如果周围的驻军赶来,他们可就被包围了,城了瓮中之鳖。
第三天一大早,岳非再次找到了杨海涛,后者正挂在自家房梁上,不过并没有睡觉,因为他也感觉到这种情况不太对。
骆师长孤军深入,应当速战速决才对,这两天应当疯狂攻城,然而他们却比城内驻军还要安定,实在有些不对劲。
两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出城迎敌之时,突然间,一个丫鬟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杨海涛从房梁上跳下来,沉声问道。
“老……老爷,这是一只大鸟扔下来的纸,有很多,我捡了一张,只是不认字,看不懂,不过,有人帮我念了一下,好像……”
还未等那丫鬟说完,杨海涛的把抢过纸片,仔细的看了一眼,神色立时一寒,沉声道:“姓骆的这是攻心之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