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宫外,帝都城依然热闹。
夜间的酒肆花楼人流不息,热闹的地方有时候,最是能掩人耳目。
“这么急约我出来,可是出事了?是舞弊案圣子查到什么了吗?”听这声音,俨然是当初与贾景波对话的那个老伙计。
依然带着兜帽,看不清容颜,他对面坐着的,正是从宫中出来的张敏。
“没错,问题出在千尚玖那,看来,主子说得对,什么事都不可能滴水不露,事已至此,我估计是跑不脱了,圣子如今已有王者之风,咱们这些年也算没白忙活,先生,张敏先去了,这些东西,交给你,宫中的人,你大可放心用,那个贾景波,就交给我吧,如今也不怕是不是帝玄凌设的圈套,横竖我是一步死棋了。”
对方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贾景波死有余辜,当初警告过他,不要对圣子动手,差一点啊…若是圣子有个好呆,咱们无脸见主子。”
“幸好圣子不惧毒物,他不听话,对圣子动手,咱们也只能借帝玄凌的手,将他处置了。他跟先生接触太多,透露一丁半点,依着圣子和帝玄凌的聪慧怕是会坏事,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我时间不多,的回去了。”张敏一改平日恭维陪笑的样子,说话干脆简单。
“去那边见到主子,告诉他,圣子很好。”对方叹了口气,带了几分惆怅。
张敏拱了拱手,“先生保重,圣上如今对我也不放心了,我迟早的走,不外乎早些,只是…宫里那位圣上,看着如今是被圣子牵着走,可他的心机,你我都明白,圣子尚且年轻,他再聪慧,恐怕也难敌对方的狡诈,还的靠先生帮着应付,他手里,还有个雷霆山。”
“他拿捏着圣子的身世,我们也不好太过硬来,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你安心去吧。”
“如此,我便放心了,对了,还有一事,庆妃太过妇人之仁,留不得,将来会坏主子大事,那慧太后近来在挑唆圣上将帝玄凌打发去轩辕和亲,这其中不知是何算计,这位太后也需留意,毕竟都是当年的老人,宁可小心,不能大意。”
张敏又说了这么几句,可见他心中还有不少放心不下之事,只是如今事发突然,他的提前走。
听他们对话,明显,是站在圣子一方,为他谋划,可是,当他说道除掉庆妃时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那庆妃可是圣子的亲生母亲,如此看来,在他们眼中,一切的谋划看似为圣子,实则该是为了他们口中那位主子的谋算。
“我明白了,剩下的事,我来办,走好!”走好两个字,说的极其郑重。
张敏豁然一笑,起身告辞,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这一去,明显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却丝毫看不出来。
张敏离开之后,包间里的人这才起身离开,在他离开口,他身后始终不远不近跟着几个黑衣人。
直到过了几条街道,黑衣人才近身。
“可是帝家隐?”
“没错,不过,他们已经跟丢了。”
“盯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等到摸清楚了,连根拔掉,一个不留。”
“是!”
说完,黑衣人再次不见,而带着兜帽的黑袍人则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没一会便消失在街面上。
“又跟丢了,这次,咱们谁去见家主?”帝色笼着手,撇了一眼帝绯,这大冰块以为闷不哼声就能糊弄她去。
以往,他们怕过谁啊,如今这见家主成了心病了。
“别说话,附近还有他们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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