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可有些日子没来看父帝了。”纳兰秦风刚拿起折子又放下,看到清歌,脸上笑容不减。
清歌端着一碗刚炖好的天麻鸽子汤,移步上前,“父帝近来公务繁忙,儿臣哪敢来叨扰,这不,听母后说,您近日为了国事神思过重,儿臣才大着胆子给您炖了这天麻鸽子汤来。”
一路暖着过来的,温度到这,刚刚好。
“都说孤偏宠你,瞧瞧,孤能不宠着吗?你啊,别光替你父帝操心身子,你的婚事,你母妃可是跟孤提了好几回了,年岁也不小了,这满帝都的才俊公子,丫头,你看上谁,只管说,别的公主,父帝可没这般纵着的…”
纳兰秦风喝了一口汤,身心舒畅,说话的口吻,也与平日有些不同,可见是真喜欢这个女儿。
面露绯色,娇羞中又不似一般女儿家的小气扭捏,到底骨子里还是撑着公主的气度,纳兰秦风越看越是欢喜。
“父帝和母妃这是怕儿臣没人要,成老姑娘赖在宫中不成?儿臣可不管,儿臣还想多留在你们身边几年,不想这般早就嫁人。”主要是形式未明,她这婚事就不是时候。
“说的什么混话,孤的清歌公主没人要?那这天下女子,都找不到婆家了,孤和你母后也舍不得你,但是,女子大了,总要嫁人,是时候睁开眼,好好挑挑了。”这是告诉这个女儿,现在好的,尽管挑,后面公主都大了,她不嫁,别的丫头也不能耽搁了。
儿子取妃子和公主嫁外臣不一样,驸马毕竟是驸马,这生的孩子,不性纳兰,与大位无关。
“父帝!”清歌这下娇羞的不依了,女子面皮薄,到底还是不干了。
纳兰秦风哈哈一笑,“好了好了,父帝也帮你看着点,还羞上了,最近在忙活些什么?”
“儿臣还能忙什么,陪陪母妃,九弟最近上太学,我也跟着听了几堂课…”清歌状似随口闲聊,实则余光观察着纳兰秦风的表情。
放下勺子,擦了下嘴,一旁宫人忙端了热水净手,清歌也伺候着递过棉巾。
“几个皇子的学业,孤最近忙的,到是忽略了,改日去太学院看看,越儿自小就是个认真的…这天越来越冷,学业重要,也别坏了身子,让他身边伺候的,都精细些。”
“父帝,儿臣可不依了,偏就心疼儿子…”一副吃醋的样子,娇俏可人又带了几分可爱。
“你这丫头…哈哈,好了,父帝最近得了一块暖玉,就给你把玩了,免得说父帝偏心,可别拿出去招眼,就这一块。”纳兰秦风为她的态度,反而笑的更开怀。
离开偏殿,摸着手中暖玉,清歌微微一笑,收入袖中,她和母妃越是不替九弟说话,父帝才会越上心,他要的是一个易掌控又有几分出众的皇子。
这个皇子,还不能是旁人在他耳边提捧起来的,的是他自己上心看上的,从父帝最近的种种表现来看,她的九弟,终于走入父帝的视线范围了。
接下来,就是母妃了,母凭子贵,如果父帝真的有意抬举九弟,那她母妃这个妃位,也该抬一抬了,圣后可能为之过早,但是一个皇贵妃,也是这宫里独一份的高贵了。
不得不说,清歌若是皇子,或许,九黎朝堂还真有她一席之地了。
天牢内,张敏早已收了之前的轻慢之态,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看来,药圣谷那些传言,并非夸大其词。
看着瘦瘦弱弱的公子哥,这一动手,立刻换了个人似的,手法更是从未见过,神态也仿佛顷刻间,换了个人一样。
“若再晚上两个时辰,此人必死无疑。”
张敏立刻紧张问着,“那现在…”
“阎王要从我手上抢人,可的看我高兴不高兴,没事了,我隔天再来施针一次,再用两服药清了余毒就好了。”
玄凌面带傲色,收了银针,看了一眼地上的一摊黑血,笑着踏出牢房,那姿态…
光旭憋着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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