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莫师兄没来他有点遗憾，虽然莫师兄很坑，面对强敌时基本没什么用处，但他还是和莫殇忘感情很深厚。

无他，他前世没有童年，穿越后的世界是他的唯一，而他这唯一的童年基本都是莫殇忘陪着度过的。

两人好事坏事都合力干过，莫师兄也背了不少锅，但仍然乐此不疲的跟着他，对于他的话从不怀疑。

今天莫师兄没来，他也会在闭关前特意去找他一次，毕竟上次还答应了莫师兄那件事。

“很久是多久？”

凌子涵想要准确的答案，对于他们这种穿越者来说，很久的概念和唯一真界的传统修仙者并不一样。

“是真的很久，久到如果你们没法突破至仙帝，或许我下次出关，就见不到你们了。”

张玄生神情落寞，九霄ol不是万能的，它可以提高一个人突破到仙帝的概率，或者说让本来毫无希望突破的人有了希望，但那不是百分之百。

凌子涵这种有系统的还好说，只要熬的下去，再加上本身天资不俗，突破多半没什么问题。

但有些人就不一样了，比如说他的师尊，他的师娘，他的师伯，他的那些其他友人长辈们。

他还不到两百岁，但忽然间却发现了时间的恐怖，岁月的无情。

“是关于仙帝前路的闭关吗……也能理解。”

凌子涵叹了口气，又道：“不过玄生兄弟你也别把什么担子都压在自己身上，不是九霄大陆的人喊你一声救世主，你就是真的救世主了。”

“这世界上比你强的还大有人在，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再不济，将来我们这些老兄弟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上战场，放心，我也会尽快突破，将来一起并肩作战。”

凌子涵宽慰道。

“哈哈哈……”

张玄生忽然大笑，让凌子涵无所适从。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凌兄你很有意思，你真的很有当心灵导师的天赋。”

张玄生调侃，想想上次他结道侣一事也是凌子涵在他面前游说一番后，他才下了决定。

“可我的设定其实是个莽夫，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你准备闭关的事我会跟雪儿说一声的，看她是否会回来，你多半也不会这几天就神隐了，但也不必要特意等。”

凌子涵喝了口酒，语气包含深意。

“……我晓得。”

张玄生点了点头。

“对了，我建议你突破时走一趟真灵界，试试看突破后会不会有什么特殊奖励。”

张玄生建议道，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万一并不是他与真灵界有什么关联，而是地球人和真灵界有关联呢？

如果是那样，凌子涵或许能获取到寻真印记，将来在仙帝的路上会好走很多。

“特殊奖励？等我要突破时会去试试的，你把道标给我。”

凌子涵对真灵界也很感兴趣，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前往。

“喏，说不定你还能比我先超脱呢，我这回算是错过了，而且我本身有些特殊，说不定会卡死在仙帝也有可能。”

张玄生把道标用神识传给凌子涵，自嘲道。

“这么严重？和我们是穿越者有关系吗？”

凌子涵纳闷。

“不好说，你突破后再看看吧，或许你也一样，也或许你是正常的。”

张玄生不太确定，如果从穿越的角度来说，这个世界和前世完全隔绝，以至于诸多线上他们是唯一的存在的话，那么凌子涵也会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