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谁?是那个瞎子,还是那个让她生下幼崽的西科塞斯?
“这时候还能走神,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他粗鲁的把她翻过去狠狠压在床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她的背很美,纤细,单薄,精致的蝴蝶骨下方有一颗红痣。宗方吻了上去,并不断在她身上做各种标记。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摆弄出各种形状,把她吻得无法呼吸。
思念、欲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变成了疯狂的报复。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让她疼。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在这段关系里也是有起伏的,而不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傻傻的因为她时而雀跃时而烦躁。
他的眼底尽是情欲,想直接粗暴的进行到底,但听不见她的声音和喘息,又莫名心慌。
宗方把缩成一团的人翻过来,手臂撑在她的身侧,肌肉线条流畅而紧绷。只见身下人一张小脸湿漉漉的,眼睛和鼻尖全红了。再一看床单已经湿了一块,明显是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哭。
他狠狠皱眉,盯着她问:“哭什么。”
乔穗穗不说话,侧过头去不理他,随着这个动作,一滴泪恰好从她通红的眼角滑到了鬓角隐入头发里,被宗方看了个正着。
看看,就属她娇。
明明他还没把她怎么样,就哭成这样。
脑子里这样想,心里却因为她的眼泪异常烦躁,堵得不上不下。
宗方故意用力快速擦掉她的泪,冷着脸说:“怎么?碰不得?孩子都给他生了,让我亲两下就哭成这样?”
“你答应过不伤害我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含着哭腔,明明是指责的话,但带了些曾经的熟稔和撒娇,让宗方原本燥郁的心火消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