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皇上难免受到众臣的弹劾,一次早朝下来,听着国公府说说风凉话,在听听侯府进谏几句忠言逆耳,皇上心累的直想撞墙,暗暗恨三儿子太过冲动自负,惹了众怒。
因此下了朝,皇上头一次没去找贵妃,直接去了皇后宫里,此事皇后父亲出力不少,也该好好安抚一番。
“皇上何必动怒,父亲来信,灾情已缓解了不少。”皇后贴心安慰着刚刚下朝的皇上。
皇上自觉是自己失责,忍不住感叹:“多亏了你父亲,到底是三朝元老,单这份对百姓的心思便是常人远远不及的。”
皇后浅笑:“皇上过誉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父亲不过是尽了臣子本分。”
“话虽如此,眴郡王此次立了大功不能不赏,况眴郡王府上下为了百姓都付出不少。这样吧,朕记得你还有个小弟,便另封一个忠勇侯,赐京中居住,也好让你不再思念家人。”
“多谢皇上!”皇后娘娘大喜过望,连忙谢恩。
此事一战,太子一脉获益良多,不仅得了皇上称赞,又得了小舅舅进京封侯之喜。魏予安派人给太子送了个礼,巴巴的跑去了楚府找楚一墨:“现在这情况,你可愿意将小丫头嫁给我。”
楚一墨提笔的手顿了一下:“不愿意。”
“本王有十足的把握。”魏予安握拳!
楚一墨写了一个不字递了过去“王爷还是回去吧。”
魏予安气得直想骂人,本想偷偷溜进去找小丫头安慰一下自己,可从来睁一眼闭一眼的楚一墨却突然加强了防备,不仅派人守住了墙头,连唯一的狗洞都给堵了。
魏予安看着被封了口的洞,破口大骂:“他也欺人太甚了!本王堂堂一皇子!难道会去钻狗洞吗?”
高丰无语的站在一旁,心想王爷你没这个打算巴巴跑来这做什么呢?
京中这几个月喜事不断,先是元若依风光大嫁莫大将军的三子,再是定国公夫人于四月初产下双生子,乐得定国公直跳脚,逢人就要说一遍,直惹得几位好友纷纷见了他就躲,闭门不出。口中大骂定国公没出息,不就是得了个儿子吗?至于那么高兴?
而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太子妃在弟弟的满月礼上被诊出了喜脉,乐得直言是弟弟送来的喜气,皇上也很是高兴,当场给定国公一双儿子赐了名,分别为雨之、润之。而就这样被剥夺了起名权的定国公背地里说了好几天皇上没文化。
出了这么多喜事,楚溶月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先是言姐姐大婚宰了自己一副赤金八宝头面,再是姨母产子送出了双份的玉佩玉坠玉项圈,再再是太子妃有孕又含泪给了一双上好的东珠坠子。楚溶月看着自己的小金库急剧减少,哭哭啼啼的去找哥哥抱大腿。
“哥哥。”楚溶月委屈的把匣子往哥哥面前一推。
楚一墨看着那几乎见底的匣子,伸手拿了过来:“喏儿怎么知道你嫂子有孕?这么快就把礼物拿来了?”
楚溶月:!!!∑(?Д?ノ)ノ
楚溶月眼泪汪汪“哥哥,能不能等嫂子生下小侄子再给礼物啊!”
楚一墨微微皱眉:“那怎么成?太子妃刚有孕你不也巴巴把钱送去了吗?”
呜~哥哥不爱我了。楚溶月肉疼的看着那匣子首饰,早知道就拿几件出来了。也好过全军覆没。
“好了,不逗你了。”楚一墨打开抽屉另拿了一盒子出来给她:“想要什么自己买去,不够再问哥哥要。”
楚溶月接过匣子,摇了摇,瘪嘴:“好轻。”
楚一墨失笑:“不然给你换成铜板?小财迷。”
“不用了。”楚溶月摇摇头,捧着匣子就溜了,像个土匪似得生怕刚到手的财宝再被要回去。
回了自己屋子,楚溶月小心翼翼的掀了盒子,被里面厚厚一摞面值千两的银票给震惊了:“这这这,这少说也有数十万两了吧。”
翠螺很配合的惊呼:“大少爷好有钱!”
楚溶月捧着匣子傻笑,回本了啊!哥哥这么有钱怎么办?以后妥妥的富婆日子啊!
翠螺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若有所思,给王爷去了封信,是夜,魏予安扛着包袱进来了。
楚溶月对他三五不时夜闯的行为早就习惯了,可今日背着个包袱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被哥哥逼疯了?打算带自己私奔?
魏予安深深看了他一眼,把包袱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三四个匣子露了出来,一个个再打开,小财迷楚溶月震惊了:从价值万两的银票到满满一盒子的鲛人泪东珠再到大大小小夜明珠和暖玉。
“你你你你哪来的?”银票什么的还可以接受,东珠也勉强可以接受,夜明珠就有些震惊了,可那鲛人泪万金难求,暖玉更是难得一见,这人哪里弄来的这么多。
魏予安把匣子往她面前一推:“呐!都给你了!银票下面是地契,本王名下的所有房产都给你。还有那些个珠子玉什么的,你爱拿来玩或者是做首饰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