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没查清楚，但是昨晚，我的人看到陈珂从老林的别墅里出来，不然，你直接去找老林问问？”

“不能！”

听了顾南川的话，方霖凡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林有成那个人，看似听清白的，但实际上是个什么货色，没人知道，虽然我们相交多年，但他那个人，你能看透吗？”

一听这话，顾南川笑了：“你开什么玩笑，你都看不透的人，我能看透？”

也是，方霖凡这个人看人很准的，他都看不透的人，顾南川自然也是看不透的，他的段位哪儿有方霖凡高。

“所以啊，林有成那边不能去问。”

“那咋整？”

“你别管了，我让许述去调查。”

“诶，我说你这是赤果果的羞辱啊，许述都能去查清楚，你是觉得我的能力有问题，查不清楚？”

“嗯，的确是。”

这方霖凡倒是一点儿都不敷衍，挺直接的。

顾南川无言以对：“行行行，以后有任何事情，你不要找我，我办不了，找你的许述去！”

“嗯，好的。”

顾南川正要离开的时候，接到了电话，听了那头人说话的声音后，笑了起来：“你发给我，我让方霖凡看看。”

听着顾南川的笑声，方霖凡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结果，当顾南川拿出来照片的时候，方霖凡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那照片里，周遥瑾正和戴瑞在一起吃饭，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只是拍摄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只有两个人在一起吃饭。

“老方，你看看，你在我面前那么得意，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了，还得意什么？”

“滚！”

方霖凡怒视了顾南川一眼，操起手上的平板电脑就砸了过去。

顾南川顺手接住，笑眯眯的道：“别砸我，砸坏了里面的机密文件怎们弄呢，是不是？”

“你给我滚，赶紧滚！”

方霖凡现在多看顾南川一眼，都想打架。

与此同时，周遥瑾还不知道方霖凡已经看到了她和戴瑞吃饭的照片，并且正赶往战场。

“我跟你说啊，我们公司食堂我基本上是没来过的，就来过一次。”

那一次，周遥瑾吃了食堂的饭菜，觉得实在是展现不出来对食材的尊重，就让苏秀下令整改，可是整改了这么长时间，她觉得变化并不是很大。

不过呢，苏秀为了保障她的饮食，还特意从外面买了几个菜回来。

戴瑞听了后，温柔的笑着：“那合着说，我还是沾了你的光呗，还能品味到你们食堂的美食。”

“美食？”

周遥瑾说着话连连摇头：“什么美食，这叫美食？”

“怎么不叫美食呢，挺好吃的呢。”

“嗯，好吃你就多吃点。”

周遥瑾是吃不下去，锁芯靠在了座椅上。

她怎么说也是大公司的总裁，在过来吃饭的时候，苏秀就通知下去了，限制餐厅的人流量，总裁吃饭的前后左右三张桌子内不允许有人。

所以，他们这空间相当的宽敞，说什么都没人能听见。

看着周遥瑾这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戴瑞笑了：“你还没跟我说呢，怎么就忽然不让我接触了？我的话还没套出来呢。”

“不用了，我不管了。”

“怎么回事儿？方霖凡是不是插手了？”

戴瑞也是商场老手了，对一些事情是有自己的敏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