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渊侧脸紧绷,“张大夫的金针刺穴之术还是她教的,并不比你们清楚多少,你亲自去一趟封家,问问封逸辰,所谓何故?”
“是。”穆清领命离开。
墨凌渊眸色沉沉,转过身子,回到卧房,浑身僵硬的坐在床边,抚着依然残留着她体温的被褥,心里翻江倒海。
昨晚一直忙到深夜时分,回到卧房的时候,已经三更了。
他去耳房梳洗,洗到一半,闻到一股浓浓的焦味,披着衣裳出来的时候,就见白貂垫在身子底下的毛毯着火了,烟雾在卧房里蔓延开,一股刺鼻又呛人的味道。
墨凌渊赶紧的打开窗户,又将着火的毛毯拍打熄灭,自顾自的开口:“这貂儿怕是身子冷,叼着毯子往炭盆里扔,幸亏我出来的及时,要不它这一身油光水滑的毛都要被烧没了”
原本以为楚云瑶会回答,却久久没听到她的声音。
墨凌渊重新伺弄好白貂后,将炭盆搁起来,转过身子,盯着依然睡的无知无觉的楚云瑶,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走到床沿边,指腹抚着她的脸,小声喊了她好几遍:“云瑶,云瑶。”
楚云瑶一动不动。
墨凌渊这下慌乱了,他用力推了推她,依然不见她苏醒过来。
她一向惊醒,向来睡眠很浅,异常警觉,稍微有一丁点动静都能令她睁开眼睛。
不可能烟味如此刺鼻,依然睡的如此之沉。
卧房里的味道散去,寒凉凛冽的冷风从窗口直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