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言最怕看到她的眼泪,还以为自己惹到她了,妥协道:“你别哭了,我放开你就是了,你别这样。”
秦无言用袖子给她擦拭着眼泪,庄小钰抽抽噎噎的躺下,将自己闷在被褥里,含糊道:“你走吧,钟大夫说我最近这段时间忧伤过度,积忧成疾,身子不好,没法伺候你。
我也想一个人静一静,不希望任何人打扰我。”
秦无言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放进被褥里,掖好被角:“好,等你好些了,我再过来看你。”
男人又坐了一会,没有等到她的挽留,不得不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卧房,回了自己的院落。
夜风寒凉,秦无言站在台阶上,看着天上挂着的一轮明月,沉默异常。
刚才握着她的手臂的时候,他摸过她的脉象,确实有些忧伤过度,却也没有积忧成疾,她不是没法伺候他,她只是不想伺候他罢了。
他从册子上学来的房中术压根就没有用武之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继续博得她的欢心。
该隐瞒的似乎还没有浮出过水面,可真相却始终如悬在房梁上的利剑,随时都可能掉下来,斩断他的命脉。
秦无言闭了闭眼,返身回了自己的卧房。
长夜漫漫,无法入眠,秦无言扫了一眼摆放在桌上的酒瓶,这院落里的女子都已经被庄小钰送出了府,他不愿意夜夜买醉了。
秦无言提起笔,开始处理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