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秦无言猛地握紧了拳头,往事如扎根在记忆里的利刺,一直封闭起来的情绪一瞬间就破防了。
那人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捂着脸,“他们养的那两条狗跟他们的人一样,狗仗人势,见人就咬,咬伤了我们村里好多人,后来,有两个年轻人将那条狗炖成了狗肉汤,分给村里快要饿死的小孩子一块吃了
庄家两个少爷带着一堆人过来寻狗,那两个年轻人将小孩子都藏的好好的,自己却暴露了,被抓了起来
再后来那两个年轻人死的好惨啊,是被活活的折磨死的,那两个没人性的东西将人家开膛破肚取出了肚子里面的狗肉,另一个年纪小点的年轻人,被那些丧心病狂畜生不如的东西扔给手底下那些人,活活的轮流凌辱致死”
秦无言只觉得伤口又一次被撕开,露出血淋淋的破洞,比身上的刀伤还要疼痛。
那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两个年轻人原本是三兄弟,他们的兄弟瘸着腿回来安葬了他们两人之后,便往山上去,不知去向了。
这一家也是可怜,本是书香之家,祖上是有家产的,奈何父母过世得早,最小的弟弟身娇体弱,一直都要吃药医治
那一家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聪明乖巧,就被这两个不是人的东西害的家破人亡,这十多年的时间里,多少家庭被毁,多少人死在这些人的手里?
我一个人,时时刻刻都想着要替家里人报仇,我也要让这些人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听闻庄家的大小姐在施粥,我便时时守在施粥的地方,可惜一次都没有遇到,那庄家的大小姐去过施粥的地方几次,后来就没有再去了,那些施粥的护卫,一个个眼睛长在额头上,开始还往清水里扔几把米分给我们,后来见那大小姐再也没去过,便往粥里扔砂砾扔死蟑螂,我们吃了得了痢疾,拉肚子拉死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