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府是个宝藏府,一把小刀算不得什么,立即被送到了墨思瑜的手里。
墨思瑜查看了男人其他位置的伤口后,将刀放在火上烧了半响,将高浓度的酒洒在了伤口上。
男人疼的整个人差点痉挛起来,伤口处有什么东西凸起来,上下滚动翻涌着。
墨思瑜只当没看见,也没给他打麻药,直接用烧红了的刀刃快速的将伤口周边的腐肉割掉
男人咬着牙关,一动不动,精壮的胸口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待墨思瑜放下刀的时候,管家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问:“余大夫,这便已经好了吗?”
“没呢。”墨思瑜又道:“拿缝合的针线来。”
她没有要医药包,需要的东西一样样的找管家要:“还有烧红的烙铁”
管家:“”
这余大夫究竟是来救人的,还是来折磨人的?
身为医者,正儿八经的药膏药草都没有用过,倒是这种刮骨刀和烧红的烙铁却派上了用场。
这些可都是刑具啊!
管家不敢说,管家也不敢问啊。
倒是躺在床榻上的男人意识到了不对劲:“你想做什么?”
“医治你呀。”墨思瑜白净的指腹上沾染了红黑的血迹,面色淡然无波:“若是这伤口不弄好,过不了今晚,你便会血液流光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