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换不来余兄特意为我做一份面霜?”
“额”墨思瑜有些讶异,这人何时如此小气过,赶紧道:“还不是因为言兄你天生丽质,长得太过俊朗,肤质比女子还要好的缘故。
言兄若是想要,我当然是愿意为你做的。”
楚初言见她将研磨的药粉从两份分成了三份,哼了哼,开口:“今日起来的早,若是困倦了,早些回房休息。”
墨思瑜“嗯”了一声,又问:“言兄,你卖了那小倌给烈风,为何要迫不及待的拉我离开?”
楚初言从袖口掏出银票,递给墨思瑜看:“你看看这上面的印章,这些银两可都是从赌坊里借出来的。
只要我用这些银票去赌坊里兑换了银子,烈家长辈应该就会知晓这件事了。
万一跟着烈风的那几个护卫里头有烈家长辈的人,一旦被烈家长辈知晓,这笔买卖就做不成了。”
花了那么大一笔钱,去买个丢人现眼的小倌,等到烈风回过神来,估计也会被自己的愚蠢气个半死。
气头上做的决定向来是做不得数的,等到烈风平静下来,必定后悔无意。
这小倌害得他颜面尽失,又因为卖身契在楚初言手里,而没法对墨思瑜追究任何责任。
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又花了一大笔钱将这小倌买回去,不是多此一举吗?
若是想明白了这些,烈风大概要觉得小倌是他的耻辱了。
小倌落到了烈风手里,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