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盛一听,立即反对:“娘,初言对押镖不如我有经验,万一在途中出事,我的胜算也大些,不如就让我去算了”
楚夫人没有理会楚初盛,而是抚着楚初言的面孔,嗓音里多了几分伤感:“言儿,你别怪母亲偏心。
你哥哥是少家主,楚家不可一日无家主,如今外忧内患,就连身边原本应该同仇敌忾的人都虎视眈眈,他不可有丝毫的闪失。
楚家的少家主肩负着整个楚家几千条人命的安危,不可轻举妄动。
这趟镖路途遥远,行程艰难,甚是危险,能不能平安回来也说不定,若是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就当娘亲对不起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作为一个母亲,要从两个至亲的孩子中选择一个出来冒险,比剜了她的心还要难受。
“娘亲别这样,刚才我在卧房,都还跟余兄谈论这件事,打算代替大哥出行呢,正巧娘亲就让人去找我了。”楚初言微微一笑:“大哥肩上责任重大,自然应该留在楚家。
我才刚回楚家没多久,根基不稳,对内务处理也没有经验,理应主动去押镖,为楚家尽自己一份力。
娘亲不要伤心,我回房收拾好了东西,大哥安排好人,三日后,我们便启程出发吧。
孩儿一定竭尽全力完成这趟任务!还请母亲放宽心!”
楚夫人:“”
楚夫人眼角已经泛红,快要哭起来了。
楚初言看向楚初盛,“只是我有一个请求,我离开之后,麻烦你找人好好保护余兄。
我们今日上街去,我不小心得罪了烈家的护卫,他们知道我跟余兄是一起的,怕将这些帐都算在余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