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人群里突然传来惊呼声,紧接着,便乱了套。
有位男子突然就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了,刚才还如花蝴蝶一般的女孩子们吓得不轻,纷纷挤在一起,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宴会上游刃有余的男孩子们也没了主意,只得七手八脚的去抬倒在地上的人,有的去掐男子的人中。
墨凌薇见状,快步走到男子身边,想要蹲下查看男子的症状,奈何她穿着一身修身的旗袍,蹲下来极其不方便,也很不得体。
好在她今晚披了块质地上好的披肩,便毫不犹豫的取下来,将披肩系到腰上,撕开了旗袍的开叉处,挤开围在周边的人,蹲了下来。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撑开男子的眼皮看了看,那双纤柔的小手又移到男子的胸口。
围观的女子目瞪口呆的盯着墨凌薇,议论纷纷:“这是在做什么?这女子是谁?”
“虽然西洋国民风开放,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法,可趁着人家昏迷,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对待人家,也太太过羞耻了一些吧。”
“江师兄是在哪里认识了的如此轻浮的女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女子什么来头,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还不送医吗?再不送去医治,说不定会出事呢。”
江淮生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忍不住替墨凌薇辩解:“凌薇是医者,虽然才入学不足一年,但已经能跟着白先生做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