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渊尊敬的开口:“我们忙于战事,长久没有将思瑜带在身边,辛苦几位了。”
才被迟夜白和思瑜骂过的老夫子勇敢的往前跨了一步,站在几位老者面前,对着墨凌渊和楚云瑶作了个揖,“墨少,少夫人,老夫不才,没能教好小小姐,老夫有愧,今日老夫斗胆”
花姐恰巧端着温水进来,打断了老者的话:“墨少夫人,您要的温水来了。”
思瑜瞟了眼正用眼神凌迟着夫子的迟夜白,奶声奶气的对着楚云瑶道:“娘亲,干爹跟我说,父帅和娘亲在外打仗好辛苦的,思瑜好想替父帅和娘亲分忧。
但思瑜还小,有一次听到干爹跟我讲木兰从军的故事,我便吵着要学这出戏,学会了唱给娘亲和父帅听。
我唱给你们听听好不好?”
这个年代,戏子在富贵人家的眼里是上不得台面的,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唱戏的,地位比兰桂坊的姑娘们高不了多少。
但墨凌渊和楚云瑶本就没有歧视之心,更何况,在楚云瑶原来的时空里,唱戏这种国粹传承下来不容易,都快要消失了。
所以,听闻自己女儿小小年纪就喜欢唱戏,还是特意学会了唱给父母听得,竟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差点滴下泪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好久不见的女儿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分给旁人。
楚云瑶连连点头:“好,好,为娘的乖女儿,你唱一小段给我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