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被迟夜白骂的不敢吭声,却古板惯了,也不愿服软,梗着脖子不吭声,气氛一瞬间僵了起来。
迟夜白摔了满手剥了的瓜子壳,警告道:“本坊主早就不想留你了,要不是看在墨少帅和墨少夫人极其器重你们的份上,你们以为你们有机会坐在这里,亲耳听本坊主的女儿唱戏?”
那老者估计是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气的浑身发抖,“你以为我们愿意坐在这里?要不是看在墨少帅和墨少夫人的份上,你以为我们会心甘情愿过来教墨家的小小姐。
在你的纵容下,你看看这孩子都被你教成什么样子了?
要是墨少夫人知晓”
迟夜白“嘿嘿”一笑,“知晓又如何?思瑜长大后本就要接手本坊主的赌坊和兰桂坊,难不成你们指望她长大后跟墨家的大小姐似的,性子一板一眼,被人欺负了连骂几句都不会?”
听到迟夜白提到了自己的得意门生,那老者气的连重新长起来的胡须都在颤抖:“墨家大小姐有什么不好?知书达理,心地善良,礼数周全。
纵观整个锦城,有哪家的大家闺秀比的过她?”
老者伸出枯瘦的手指点了点索性将那五六岁的小男孩当马儿一般骑着的墨思瑜,“这孩子,聪明伶俐,又有灵气,任何东西一学就会,甚至无师自通,可惜啊可惜,就这么彻底的被你教坏了。
你,你自己不学无术,心术不正,你竟然将这么好的小孩子教的跟你一样”
老者越说越是痛心疾首,义正言辞。
迟夜白:“”
迟夜白的眸光如毒蛇一般,阴冷的盯着面前的老人,周身泛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