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瑶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写写画画:“云澈这个身份,是我当初为了跟墨家彻底划清界限,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条退路。
我虽在锦城也扮过云澈几回,但以云澈出现的机会并不太多。
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身份太过严苛了一些,许多事情不得不以男子的身份出面,才能轻易摆平事端。
虽然被锦城人传的沸沸扬扬,编排出了各种各样的故事脚本,但后来因为越来越多的人知晓了救死扶伤的小医仙就是墨少夫人之后,很少有人再将我跟云澈牵扯到一起了。
如今我才到南方没多久,而云澈这个人,昨日才出现。
除了贺家,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会用自以为是的口吻,冒充云澈的身份,以男人对有夫之妇勾一引般的轻一佻言语,给我写出这封信”
想到信的内容,楚云瑶深感不适,早晨刚喝进去的两碗鸡汤在胃里面翻涌,想吐出来。
宝儿见楚云瑶满脸厌恶之意,宽慰道:“小姐,你也别生气了,就当那封信是爷写给你的便可,心里就好受些了。”
楚云瑶:“”
对哦,跟墨凌渊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收到他亲手给自己写的缠一绵悱一恻的情书呢。
楚云瑶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欢快起来,片刻后,又变了样,口吻嫌弃:“算了,这种货色如何跟凌渊相提并论,我夫君品性高洁,做不出如此猥一琐变一态之事。”
宝儿:“”
宝儿赞同的点点头:“爷虽然长得俊,但从来都是冷冰冰,只有对着小姐你的时候才会笑,确实不像是能写出这些话的人。”
宝儿用火钳拨了拨纸团,让那纸团彻底燃烧成灰烬,不安的问:“小姐,那人约你到东山山头,你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