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一天顿时沉默了，按照牧盛的说法，不管是人还是影子，只要进入了这个壁画之中，基本就没有出来的可能性。

而唯一可以解脱，或者说是离开的办法，就只有依靠生死簿和判官笔，但是生死簿已经被牧盛毁了，所以除非死亡，否则是绝对会一直被困在里面的。

牧盛看了程无涯一眼道：“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要的？”

程无涯一愣，他刚才说那话的意思其实很明显，那就是想要让牧盛被责怪，毕竟是牧盛毁掉的生死簿，却没想到这些人不但什么都没说，牧盛还有胆子继续问。

“如果我说，要你呢？你如果进来陪我，我也可以把他们想要知道的告诉他们。”

程无涯说这话的时候，姬木战和姬无心也出现在大殿里，刚好就听到了这话。

姬木战抬头看向程无涯，一脸的冰冷：“你做梦。”

姬木战的这话，让姬木灵和姬木生的那点小心思一下子就没有，姬一天看了两人一眼，也是淡淡的道：“不可能。”

虽然两人的语气不太一样，但是从两人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两人是绝对不可能用牧盛去换消息的，这让程无涯有些惊讶。

在被关进来这里之前，程无涯还是自由的，虽然不能离开这个秘境，但是想要在秘境中的任何地方出现都是可以的，关于牧盛的事情，他早就在牧盛他们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从那些人的言论和行为中知道了一些。

牧盛应该是姬家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姓牧，而不是姓姬，而姬家的人似乎也不喜欢牧盛，否则也不可能把牧盛的真身藏在这壁画之中，这分明就是不想让牧盛拿回去。

所以程无涯在说出刚在那句话的时候，就等着众人答应，将牧盛也送进这壁画之中，却没想到，他们根本就不同意。

“为什么？你们姬家不是很讨厌这个人吗？”

听到程无涯这话，牧盛的心里一动，看来之前的猜测是真的，这个程无涯是可以在这个秘境之中随意出现的。

所以姬家的人只要进入秘境，这程无涯就一定会知道，那么带走姬清寒的是谁，和小九里应外合的又是谁？难道还有人能在程无涯的眼皮子底下活跃，而程无涯还发现不了？

“谁说的？”

姬一天抬头看向程无涯：“牧盛是我姬家的人，我姬家就算有人不喜欢他，但也绝不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来。”

程无涯盯着姬一天看了好一会，忽然就笑了起来：“你是姬玄空的儿子？看来你和及父亲是一点也不像。”

姬一天没有说话，他的样子和姬玄空有五分的相像，会被程无涯认出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姬一天虽然没有承认，但是程无涯知道，自己没有猜错，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的兴奋。

“如果，我有可以让你母亲醒来的办法呢？你也不愿意用这小子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