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将长刀扛到了肩上,目光落在狼藉的床铺上,眼神讥讽。
“难道我现在是眼瞎了,或者是在梦中?”
“老爷……”金三江的嘴角狠狠一抽,消息翼翼的看了宠妾一眼,示意她闭嘴,这才讪讪陪笑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个意思?不是说……要出去避难的吗?这怎么又回来了?”
“不回来能看到现在的这场好戏吗?”
江富的阴阴一笑,以蜡烛将房间之中的所有蜡烛都点燃了,亮如白昼。
此时宠妾已经将衣服胡乱套上,勉强遮体,瑟瑟缩缩的蜷缩在床脚下,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吓得瑟瑟发抖。
以江富的脾气,此时应该是将他们怒骂一顿,暴跳如雷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沉稳,像是已经胸有成竹,有了应对的结果似得,
这种现象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说吧……”
江富拖过一张椅子,一脚踹飞了屏风,稳稳坐下。
“说……说什么?”金三江双腿发抖,几次都险些站立不稳,跪倒在地。
“说什么?”江富一脸的震惊之色:“难道你们不想说说,眼下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缓缓的将刀放到腿上,冷眼斜睨。
“莫非你们是要告诉我……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不是……”金三江连忙摆手,“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爷……这件事您要听我的解释……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金三江的手猛地指向床脚的宠妾,一脸的愤恨之色。
“她三番两次的勾、引我……是我没用,一时没能把持的住……”